?我摟著你,就好了!”勁楊大手抓起她垂在身側的小手,輕輕用力便將她帶到病床上,一切,順理成章。
琨璟本想再堅持,腦袋裏兩個小琨璟在拚了命的掐架:
理智小人兒說:“你是淑女啊!不要動不動就被瑟佑好不好!你這樣我很沒麵子滴!”
情感小人兒吸著口水馬上反駁:“狗屁淑女啊!見鬼去吧!美男當前,這般紅果果的you惑,誰能抵擋得住誰就是二貨!”
隨著琨璟身體接觸到床麵,理智小人兒氣的捶胸頓足:“姑娘,你的矜持啊!你的節操啊!”
情感小人兒幸災樂禍手舞足蹈:“矜持?沒有!節操?碎了!”
……
最後的最後?當然,如你們所料,情感完勝理智,一夜相擁,一夜好眠。
當第二天方啟良等人推開病房門看到麵色安寧帶著一絲甜笑相擁酣睡的二人時,紛紛瞠目結舌,進而是不解、吃醋與憤怒——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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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城市另一處,常煜別墅,青白的月卻帶著一抹陰冷的肅殺。
“不要逼我!”
115 他們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同樣的夜,城市另一處,常煜別墅,青白的月卻帶著一抹陰冷的肅殺。
“啪!”清脆的耳光響聲刺破寂靜,憤怒和仇恨,點燃夜空。
常煜歪頭側臉,拇指極緩極緩的抬起,狠狠揩去嘴角血流,冷哼著轉回頭,幽冷的眸底湧著極致的寒、怒、不甘與絕望。
“不、要、逼、我!”常煜一字一頓,低沉的嗓音壓抑著一觸即發的狂怒!
“逼你?我這是在幫你!你忘了當年是誰救了你們母子?忘了你父親的仇恨?”猙獰的男人麵孔,在這清冷月光下如魔鬼般醜陋駭人。
常煜不語,狠狠瞪看麵前這個可謂夢魘一般折磨著自己的男人,心底的恨滕然而起!
“忘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男人極其不屑的輕蔑冷笑,繼續說,“是我救了你們母子,而他們,他們的父親,才是導致你父親背井離鄉的罪魁禍首,是歐青華他們,搞得你父親有家不能回,早早的就離開了你!天茶集團,應該是你的,寶藏,也應該是你的,他們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是他們!你的所有痛苦與不幸,都是他們帶……”
“夠了!”常煜頎長偉岸的身子微晃,頹然的直直向後倒下,猛砸進沙發內,眼神瞬間黯淡下去。
“這就夠了?我看你是過了幾天安逸日子就忘了自己的仇恨和身份!想想你來中國之前給我立下的誓言,想想你那體弱多病的母親!”男人棲身上前,不給常煜一點喘熄空間的咄咄緊逼,“小子,你給我聽好了,再敢壞我計劃,或者不接我電話,別怪我不念舊情清理門戶!”
常煜無助的將俊顏深深埋進臂彎中,心中滔天的絕望與痛苦,無處傾訴,無人理解。
回想起父親在幼小的自己麵前不甘的咽下最後一口氣的場景,回想起母親長期病怏怏的痛苦模樣,回想起自己毫無快樂可言的成長路上的點點滴滴,常煜心中的淒苦與酸澀,憤怒與仇恨,像是幾頭瘋狂的野獸,死命撕扯著他,心髒,四分五裂的疼。
再抬起頭,那猙獰醜陋囂張跋扈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常煜知道,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選擇餘地,這一次,他再也沒有退路,隻能蒙著眼睛昧著良心繼續向前。這種明知前方是萬丈深淵卻不得不閉眼狀似義無反顧縱身跳下的感覺,異常掙紮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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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郊區醫院。
“輕一點,昨晚睡得那麼晚,也許大哥和琨璟還沒醒來。”方啟良和其他幾兄弟邊交代邊一起往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