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時代

臨死之前是什麼情景,是眼前一片漆黑?還是傷口的痛徹心扉?無情隻是感覺胸`前一涼,漫天的金色光芒,煞是好看。但是無情知道,自己應該是被方應看擊中了,耳邊模糊中好像聽到師弟們的驚呼,但是內容是什麼無情已經不知道了,隻能再看一眼漫天的金色,接下來該是一片死寂了吧?

“大師兄!”似乎是鐵手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無情睜眼看去,是三張熟悉的麵孔,關切的望著自己,他們怎麼能全都圍過來呢?不怕方應看偷襲麼?

不對,無情掃視了一下四周,不是在山頂了,好像是在屋裏,看床上的紗帳,桌上的假山石,怎麼像是自己的臥房呢?但無情確認這絕不是自己的臥房,雖然很像很像,但是細小的差別無情一眼就能看出,練暗器的人,眼睛最賊了。

“我,這是哪兒?”盡管聰明透頂,即使經緯之才,對於陌生的環境熟悉的人,此刻無情也隻能發出白癡般的疑問。

“完了,大師兄傻了,連自己家都不認識了。”發出感歎的是那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是冷血,可是這種調皮的神色,無情不記得看到過,冷血是狼養大的,怎麼會有這般如正常年輕人的調皮?

“胡說,大師兄本來……”追命狠狠敲了冷血的頭,但是就算大師兄一向有些笨,追命也不好意思當著無情的麵說大師兄本來就傻。

“不管怎麼說,大師兄醒了最好。我去告訴師父。”鐵手打著圓場,同時給追命冷血使眼色,都怪這兩個人不好,明明要假裝大師兄墜馬,結果這兩人來了個弄假成真。

鐵手的眼色自然瞞不過無情,而且鐵手口稱“師父”,師父是誰?無情記得雖然諸葛小花一直教他們武藝,但是諸葛小花一向認為自己命硬,會禍及周圍的人,因此不許無情他們稱諸葛小花為師,無情他們一向稱呼諸葛小花為“世叔”的,難道他們不是師弟們,自己也不在神侯府?無情想到這個念頭,不禁冒出冷汗,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冒充幾個師弟,雖然言語有些差別,但是容貌簡直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易容的痕跡。

無情突然想到,既然假鐵手,假追命,假冷血都有了,那麼是不是也有一個假無情呢?假無情在哪裏?難道混進神侯府了?不過無情想想也就寬心了,假鐵手,假追命,假冷血舉止上破綻不少,想必假無情也是如此,憑世叔和師弟們的精細,一定會發現的。

無情想到這兒,心情放鬆了些,緊繃在胸`前的手也垂了下來,似乎碰到什麼東西……無情心中大驚,猛然起身掀開身上的被子,隻見床上一雙修長的雙腿,無情順著看去,腿上方連著腰,腰上麵是自己的身體?無情感覺自己有些錯亂?難道六歲時,被砍去雙腿的不自己?難道這些年坐在輪椅上都是幻覺。

無情掐了掐腿,很疼……怎麼可能?此時鐵手他們已經出去了,無情卻迫切的想找個人問清一切。

“咣”的一聲,門外的小童聽到聲音,連忙進來,隻見無情跌倒在床下。

“公子,您怎麼?”小童看著無情,慌忙將無情扶上床。

無情本來想下床去問問,可是雖然有了雙腿,腿也能感到疼,但是卻還和以前一樣,毫不受力,無情一起身,就立刻跌倒下床。

無情看著進來的小童,不由得感歎,真是以假亂真啊,連葉告都有,長得還這麼像……

作者有話要說:

☆、很像但是不一樣

悠閑時日過得快,一轉眼無情已經在這個類似神侯府的地方躺了十餘天了,這十餘天,無情弄明白了很多事,比如這裏不是假冒的神侯府,這裏就是神侯府,隻是和原來自己呆的那個神侯府不一樣,這裏仿佛是另一個空間,雖然人和事有很多類似,但是還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