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後為了自己趕回來,她就沒辦法繼續生氣。
“怎麼又發呆?”他似乎對她的沉默不滿,眉頭再次皺起。
她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瞳眸眨了眨,依然沒出聲。
他逐漸不耐,眼底蘊著怒意,居高臨下盯著身下的人,似要透過那雙墨瞳,看到她心裏去。
四目相對片刻,她突然失聲笑出來,見他蹙眉不解,她笑道,“不是很想發火麼,幹嘛忍著不做聲,這可不是夏大師的作風!”
“安顏然,不要總是一而再的挑釁我的底線。”
“如果我偏要呢?”她很不怕死的繼續,甚至還朝他揚了揚纖細濃黑的眉。這個動作充滿了挑釁意味,直麵衝擊他的忍耐力。
他唇角一抿,手指捏住了她的雙頰,俯下頭來。
她感覺到他拂麵而來的灼熱氣息,她以為他要吻自己,心跳還快了幾分,結果他漂亮性感的唇卻直接落在她脖間——起唇,咬合,動作利落分明,沒有半點猶豫。
“夏潯簡!”她痛的大叫,眼淚差點飆出來。
“閉嘴。”他淡淡命令。
“把我咬這麼痛還讓我閉嘴!你試試讓我咬一口,看你痛不痛!”她捂住脖子,氣得直嚷。
男人看著她,眼底掠過一抹笑意,輕快的幾乎讓她抓不住。下一刻,他的唇再度落下來,準確無誤的落在她唇上。
軟涼的唇,微一接觸就熱烈起來,猶如突然被點燃的烈火,以驚人速度蔓延,透過她的唇齒,直探入她口中。
“我……還沒……刷牙……”她含糊不清的發出幾個音,遂而被他氣勢洶湧的吻逼迫的透不過氣。
分隔一個多月,對他來說每一天都顯得漫長。
怒意比他以為的要消散的快得多,在陰雨綿綿的倫敦,每一天腦中都會閃過她的影子。在她肆無忌憚的觸及他的底線後,在他冷冷丟下她獨自離開後,他沒想到先回頭的那個人會是自己。
他不關心娛樂圈那些真真假假的新聞,所以根本不知道國內發生的事。
當他知道後,第一反應便是趕去機場。因為沒有適合的航班,他甚至借助王室力量弄來了飛機。
這麼多年來,他從沒因為誰而求過任何人。
他為她破例。
一次又一次。
隻因為他清楚知道,對他而言,她從來不是別人。
從很久很久以前,在他意識到這個問題以前,甚至再久一點——早已變成記憶的那個以前,他就已經下意識的將她摒除在“別人”之外。
其實他早該明白的,完美主義如他,卻對不完美的她始終狠不下心。
那時她總是在他麵前哀求,俯低了姿態,柔軟了脾氣,仿佛除卻這樣再無計可施。
但其實她並不知道,真正無計可施的人,從來都不是她。
ЖЖЖЖЖЖЖ
內裏的某些情緒在蔓延奔騰,他緊蹙眉頭,強壓著吻她,凶狠而強硬,姿態冷酷,動作蠻橫,似乎不這樣就無法感覺她的存在。
微涼的指尖從她睡衣下擺探入,另一隻手狠狠扯著她的睡褲。
她被他突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大清早的,他才剛下飛機,她還沒睡醒,他們明明還在討論一些事,怎麼就突然上演這樣限(…)製級的畫麵!
“夏潯簡……”她在他下麵躲閃著吻,氣喘籲籲,卻統統被他忽視。
若他不想放,她又怎麼可能躲的了!
久違的親密讓他的力氣強大的驚人,女子細滑皎白的身體仿佛最上等的骨瓷玉器,觸手生溫。
厚呢大衣被他隨意丟下,襯衣下擺因鬆開的皮帶而滑了出來,他抵開她雙腿,將身體嵌進去,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