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連忙跪下去,低著頭說道:“屬下知錯,隻是,江辰他跑掉了,屬下無能,沒有能夠追趕上,江辰不見了。”
張誌豪“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咬著牙問道:“你說什麼?”
那個人沒有辦法,低著頭硬著頭皮又說了一遍:“江辰不見了。”
張誌豪一腳踹在那人的心窩,怒道:“還不快去找!這件事要是沒有辦成,你我都沒有好下場!”
他這一腳用了七分力,直踹的那人噴出一口鮮血,卻是連擦都不敢擦,隻是雙手抱拳,應了一聲便連滾帶爬的地下去。
張誌豪看著那個房間最後留下的影響,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咬牙切齒。
“江辰,江辰!”
說著一拳下去,一寸厚的實木桌子就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那個人是他專門布下的誘餌,若之前打砸帝王家與江辰有關,那按常理來講江辰肯定不會無動於衷,會設法營救。
退一步講,就算江辰與打砸帝王家的事情無關,但江辰這家夥不是個醫生嗎,為什麼見到生命垂危的人不去救治,反而轉身就走?
真是枉稱之為醫生!
隻要他去救治,就有個同黨的借口將他名正言順的扣下。
他要是敢反抗,那就更好了,張誌豪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他是絕對不會逃出去的。
退一萬步講,就是逃了出去,也會讓他脫層皮!
這個人,怎麼就一點都不按常理出牌!
張誌豪轉身離開,這下隻能看那幫手下能不能給點力,將人迅速找出來了。
他一路將車開的飛快,來到了常去的一家酒吧,徑直走進為他長留的包廂,點了一堆的酒,然後讓所有人都在外麵等著,自己一個人在裏麵喝著悶酒。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帶著戲虐的聲音傳來。
“張大少,怎麼了這是,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也沒有叫幾個小妹妹來陪陪你?”
張誌豪驚訝的站起身來,旁邊的酒瓶子被他的動作撞倒,“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華貴的地毯上滿是五顏六色的酒液和玻璃碎渣。
但他此時此刻卻沒有絲毫心神關注這些,隻是驚訝的看著那邊一個昏暗的角落,慢慢的走出一個修長的人影。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逃走的江辰!
雖然沒有張誌豪背後那人的資料,可是路明將張誌豪的資料可是挖的十分透徹,甚至到他喜歡包哪個小姐都有,其中就有這個酒吧,這是他生氣時最常來的地方。
昨晚江辰睡的很遲,就是在研究這個,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在最後留下那個囂張的手勢的原因。
可不僅僅是因為耍帥,當然很大的原因是耍帥,但那時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要激怒張誌豪。
他翻出窗子後,就立刻與楊炎聯係。
楊炎已經順利和外麵的大部隊彙合,他也立刻趕過去,拿了一些武器,就速速往這個酒吧趕來。
到酒吧之後,他假裝是張誌豪的朋友,很容易的就打聽到他的包廂,在明確跟著張誌豪的兄弟的信息後,便提前躲在這裏等了起來。
那個人連忙跪下去,低著頭說道:“屬下知錯,隻是,江辰他跑掉了,屬下無能,沒有能夠追趕上,江辰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