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你對她……”岩石桐苦笑。
“你不覺得她與王競堯是同類的人嗎?相同得令人渴慕,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追隨。隻不過,一個生性掠奪,一個縹緲若雲煙。所以,他們靈魂互相吸引,誰也介入不了。”
向來沉默寡言的人,看明白的事比其他人更多。但,寂寞呀!在一切結束之後,如颶風的男子卷起了風雲之後,不複縱影,徒留得站在原地的人追思不已!經過了那樣的風浪,如今的平順,隻不過是一種乏味罷了!
颶風已遠,他們仍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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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時節,春天山水正好,花朵盛開得讓人目不暇給。
王競堯再度來日本時,已是五月了,一身雪白休閑服打扮,不再是衣冠筆挺,但仍是卓然不群。
何憐幽投奔入他懷中,不相信自己的思念竟會如此濃烈!但,愛他嗬!是怎樣神奇的動力,使她這般冷淡的人也會有熱烈的行為來表示相思?!
什麼也不必說的,她知道王家垮了,也知道如今的王競堯幾乎一無所有了。可是,這樣的他,才更使她易於表達感情,依然是愛他!
“想我嗎?”他低問,細細吻著她白玉無瑕的麵孔,滿意的發現她不再蒼白,已健康的浮現了薄薄紅暈。
她點頭,深深的凝視他,更肯定的點一次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手指插入她美麗的秀發中
“我會為你再創一個王國。”
她搖頭。“我寧願換取你的心。”纖手平放他胸口,靜靜的感受他有力的心跳。自千古以來,女人求的,不就是男人的心嗎?他愛她嗎?他會愛她很久嗎?歎了口氣,她多貪心嗬!投入他懷中,緊緊摟住!情婦沒有明天,她永遠不能忘了這一點,她不能企圖束縛他,愛情與占有應是有分界的,隻要他對她好,已足夠。
王競堯沒有言語,靜靜的圈住這個矛盾的身子,在心中歎了口氣,她仍有恐懼。
“爸爸!”小掬幽從一扇門內跑出來,抱住父親的腿。這小孩兒有著奇特的記憶力,居然會對甚少謀麵的父親不感陌生,每次一見麵都很開心。
王競堯高高的抱起女兒,親了親,對何憐幽道:
“愈來愈想你。”
“不是好事。”她抿著嘴微笑。“不過,幸好與問昕很投緣,那孩子很認真的在學習。”
他沉思了會。
“差不多了,我得將他送去英國。日本不適合他久居。”
“那我呢?又得去哪裏?”
他吻住她的唇。“『我們』一起去旅行。”摟住她腰往樓上行去,讓她不甚明白,也無意多說。
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自從在她告白後,便不在躲躲藏藏,也不再互相傷害;他對她幾乎是寵溺的。但他的心呢?在不受拘束的同時,是否也仍拒絕有人交心,並且以心來拘束他?她不敢問。也許,女人是天生貪心得,總希望是男人唯一的專寵,在男人稍稍注目之後,便起了一堆妄想,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她總是以此自嘲著。他與她的關係永遠隻建立在禸體交易上,她怎麼敢在他稍有疼惜之時便企圖得到更多?那她與黃順伶那些女人又有何不同?她還曾因此笑弄過她們呢!無欲無求的她,何時有了野心?還是,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一個男人之後,便會懷著不安的企想?患得患失的總想要更多?
她也是那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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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小林東旭與另一個手下前來會晤王競麼,而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