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我把這個東西帶走吧?”林昆指了指平麵圖。
七八個人微微一愣,然後一起用力地搖頭,誰敢不同意啊?
林昆直接將平麵圖扯下來,拖在了地上往外走。
“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林昆完全走出了監控室,七八個人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不會真的是要去A區吧?”有人小心翼翼地說了一聲。
“A區裏的都是暴龍級的,他可以在B區橫行無忌,可真要是去了A區,估計會被橫著抬出來的。”有人擔憂道。
“管他被不被抬出來,他把B區禍害成了這樣,還敢挑戰我們所長的威嚴,你們以為他能囫圇地離開?”
……
幾個人議論著的功夫,房間的門又被咚咚咚地敲響了。
“能把大門兒打開一下麼?”林昆站在門口笑著說。
七八個人立馬又抱在了一起,一起哆嗦著道:“能……能……”
哢嗒!
B區的大門打開了,林昆捧著大號的平麵構造圖,向著A區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了巡邏的獄警,林昆便主動搭話問道:“請問,A區是一直往前走,然後再向左後方麼?”
巡邏的獄警似乎一下子沒認出來林昆,道:“是的。”
林昆說了一聲謝,繼續往前走,等他到了A區大門口的時候。
這名巡邏的獄警才反應過來,大喊一聲:“不好,有人越獄!”
其他的獄警們聽到了喊聲,立馬拉響了最高警報。
當這一群獄警手持著防爆裝置,嚴陣以待地來到了A區大門口的時候,發現A區的大鐵門被粗暴地打開了。
就在門口後的走廊裏,A區裏出了名的凶徒‘大山’,臉被踩在了腳底下,林昆彎著腰笑著衝他問:“服不服?”
大山還是很有骨氣的,呲牙咧嘴地怒吼:“老子不服,小子,你TMD的要是有本事,就把老子給打死!”
砰、鏗、咚、轟……
林昆毫不客氣地一頓拳腳招呼了下來,大山前兩秒鍾還能忍住不發生痛叫,很快便抱著腦袋開始討饒:“啊,我錯了,快住手,我……我服了……”
“哥,你是我親哥,我真的服了!”
“爸爸,我是你兒子啊,我服了!”
“爺爺……”
這絕對真實的一幕,把所有站在門口的獄警,全都看傻了……
獄警們全都驚呆了,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有的甚至抬起手擦了擦眼眶,手裏的防暴警棍滑落掉到了地上。
鐺啷……
所有人看向了這位掉了家夥什的仁兄,這位仁兄立馬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手滑了,手滑了……”
“啊,爺爺,我是您的親孫子,求您饒了我吧,爺爺!”
不遠處,凶徒大山被打的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大哭著求饒。
鐺啷、鐺啷……
又有好幾個獄警兄弟手裏的防爆警棍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手滑了。”
“哎呀,我這手最近總容易出汗,可能和季節有關,這一出汗了就發滑,這一發滑就容易抓不住東西。”
“還真別說,我的手也是。”
幾個獄警嫌自己掉了家夥什丟人,打死也不承認是被驚到的。
那大山在外頭可是凶名赫赫,現在居然被打得求饒喊爺爺,這種事在過去,就是打破腦袋也不敢想的。
可現在就真真切切地發生在眼前,讓獄警兄弟們怎能不驚?
“住……住手!”有獄警兄弟扯開嗓門兒,喊了一聲,聲音聽起來倒是挺大,但是底氣麼,明顯差了點意思。
“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又有獄警兄弟衝林昆喊道。
“你快把人給放了!”又有人喊道。
他們並不是偏袒那惡徒大山,而是這裏是第一看守所,第一看守所有第一看守所的規矩,能在這裏橫著走的隻有一位,那就是他們的邱所長,其餘任何人敢這麼猖狂,那就是挑戰邱所長的權威,無視第一看守所的紀律,尤其眼前這個動手的還是個犯人!
嘭……
林昆一腳踹暈了大山,這貨爺爺都喊出來了,要是自己有這麼一個孫子,那得多糟心啊,必須得給踹暈了。
林昆向一群嚴陣以待、麵色冷峻的獄警們看過來,隻是一個輕描淡寫的眼神兒,眼前的這些個獄警們腳底下不由得往後退,他們的嗓門兒是大,可他們並不傻,那惡徒大山一個人就能滅掉他們一個組,平常根本不敢輕易靠近,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把惡徒大山都打成孫子了,這個男人的危險係數可想而知。
“朋友,冷靜……我的意思是,這A區裏危險太多,你不適合繼續留在這裏,萬一要是被其他人給盯上了,比如說大狗熊、山貓、黑狼等等,你會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