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濯嗤了一聲,“你對羅心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連這個都不介意。”他搖搖頭,眯著眼睛,顯然體內的八卦因子又活躍了起來,“哎,你和羅心渝究竟是為什麼會分手?當年你不是都把她追到了嗎,怎麼又鬧分手這一出?”
羅心渝可是江清弈這輩子唯一追得那麼轟轟烈烈的女生,當年明江大學裏誰不知道江清弈對羅心渝的追求,無數人下著賭注,江清弈什麼時候能把羅心渝追到手,絕大部分人都清楚羅心渝遲早落入江清弈的手,誰讓江清弈的外貌家世都擺在那裏了,隻要不是瞎子,能拒絕他也不知道需要多大勇氣。
江清弈皺皺眉頭,似乎並不想提這個話題,“繼續好奇下去。”他就不用為其解惑了。
吳明濯撇撇嘴,卻沒多問什麼,因為看出了江清弈不想提這個話題,心裏猜測著他嘴上說著不介意,心裏還是介意著的。畢竟羅心渝是他唯一追過的女生,而且還追得那麼辛苦,如今卻從另一個男人口中知道了這個女人的生活近況,這個女人的生活似乎還過得很不好。
大家都是人精,哪裏不懂房少的意思,典型的找江清弈的不快,這羅心渝寧願去給別的男人當小三都不肯和江清弈在一起,這不是打江清弈的臉嗎?
這房少也是沒腦子,這樣明目張膽的得罪江清弈,也不怕江清弈在背後直接讓他哭都不知道找誰哭。話說回來,剛才那一個瞬間,吳明濯還真怕江清弈拿起椅子就直接砍人,以江清弈以前的性格來說,就是會做這樣的事,隻是近幾年才喜歡背地裏讓人叫苦不迭。
江清弈也不解釋,聽到羅心渝如今的消息,他還挺意外,不僅當了小三,還被別□□子抓住打了一頓,難怪姓房的那麼開心。
會所是在郊區,麵積大,環境也好,會所外麵停著一長排豪華的車,就像是開豪車展覽似的。外麵的溫度顯然比裏麵低上許多,江清弈最不喜歡這種天氣,就如同他最討厭做事猶豫不決性格溫吞的人一樣,不下雨也不出太陽,處於某個讓人討厭的臨界值。
“一起吃飯?”吳明濯建議。
“我從不和男人單獨吃飯。”
吳明濯嘖嘖了兩聲,也不再多說什麼,向自己的吃走去。
江清弈將車解鎖,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開車前先是點燃了一支煙,近些年來,他的煙癮越發的大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閑的。今天姓房的如此下他的臉,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旁邊有什麼就拿什麼直接砍過去,從不計較後果,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改變了這種作風?他越來越成為父母的驕傲,變成了不讓他們頭疼的兒子,而他自己卻煩透了這種生活。
從什麼時候改變了呢,他閉了閉眼,指尖夾著的煙冒出一縷又一縷的煙絲。
“江清弈,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你想砍誰,我都給你遞刀子。”當年覺得腦殘似的的話,如今再也沒有人如此告訴他了。
大概是真閑的,才會再次想到那個人,她離開後,不是沒找過她,隻是也沒有特別用心似的,不過也是一個他生命中的過客而已。
他丟下煙,迅速滑動方向盤開車離去。
☆、第二頁:清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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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弈剛回去,就被江母喊了過去。見母親臉色似乎不太好,他還真有點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自己母親露出這樣的神色。而且就連父親的神色也不好,看來真是一件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