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不也是當事人,何必多問呢!」
李宛瑩眼珠轉了轉,故意嗔怪道:「今日發生的事情還不是怪你心術不正,妄想吃我姐姐的豆腐!」
「心術不正?我有什麼心術不正的?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司馬軒從來都要在美女麵前維護自己的形象。
李宛瑩不屑道:「是個女的在你眼裡就是淑女,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三天『好逑』江姐姐,三天『好逑』二姐姐,讓我猜猜再過三天你『好逑』誰呢?」
司馬軒揮手打斷她的話道:「別胡說,爺才不是在朝三暮四的人。」
李宛瑩嘲笑道:「這話說得,怕是連你自己也不信吧!」
司馬軒可能也覺得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因此悻悻的,不在接話。
「喂,我問你,你是怎麼做到往二姐姐的香爐裡放迷情香的?」李宛瑩裝作不知的問道。
「什麼迷情香?」司馬軒毫不知情。
李宛瑩冷哼道:「要不是你往二姐姐香爐裡放那種香,二姐姐怎麼可能被你迷住!還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在閨房裡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幸好我們去的找,不然二姐姐可就遭你毒手了!」
「是說李宛君房間的香爐裡有迷魂香?」司馬軒驚問道。難怪他到了李宛君房間後,不過看到她露了個膀子而已,就起了反應,原來是香的緣故,隻是為何她要對自己用這種香?她肯對自己用這種香,為何又不肯嫁給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033 落水了
傍晚李宛君的那些閨蜜來了一趟,應付完她們之後李宛君也覺得累的慌。
沉香上前給李宛君捏肩,不解道:「小姐既然乏了何必還浪費精力陪她們飲酒作詩,你本來身子就弱,又長期這樣勞心會傷根本的。」
「我今日也不想陪她們鬧的,隻是閒下來我一想到司馬軒心裡就難受的緊。」李宛君用手捂著胸口的樣子真有點像西施捧心:「他想必也在為今日之事傷心著。」
沉香歎息道:「小姐與陽陵候差了緣分。」
「我隻希望做一回他的女人,他心裡能永遠有我的一席之地;我不要娶別的女人,跟別的女人生孩子,我知道我太自私,可誰讓他是我愛的第一個男人。」李宛君閉上眼憂傷的說道。
沉香除了歎息還是歎息:「小姐此生注定跟陽陵候有緣無分。」
沉香伺候李宛君沐浴,待她進了木桶後才想起自己沒有拿皂角,她剛出了臥房,就有個身影從側邊閃了進去。沉香是練武之人,自然察覺到了,轉身衝進了臥房且輕喝道:「是何人在此。」
「沉香你先出去。」李宛君看著麵前的人對沉香說道。沉香見是司馬軒,一顆心也放了下來恭順的退了下去。
司馬軒初進來時沒料到她正在沐浴,此時見著了她在浴桶中的模樣心裡有些慌了連忙背過身去,盡量用平靜的語調道:「李家二小姐,我現在來隻為了問你一句話,不管你回答的話是真是假,我問完這句就走。」
聽他把對自己的稱呼都變了,李宛君強忍著內心的酸澀道:「陽陵侯且說。」
「你此生是不是非太子殿下不嫁?」有些原則問題司馬軒必須要弄清。
李宛君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下意識的她就冷了臉問:「你是從哪裡得知的這個謠言?江靜秋告訴你的?你們和好了?」
司馬軒聽到她的連問,已然猜到了大半:「宮廷艱險,皇室齷齪,願你好自為之。」司馬軒心知這段歷史的腥風血雨,這番話算是給李宛君提個醒。
「司馬軒!」李宛君見他要走,便從浴桶裡站了起來,當然挽留的話她是說不出來的,因此隻是柔弱的問道:「以後我們還會是朋友嗎?」她隱隱期待,司馬軒會回頭看她一眼。司馬軒聽到了水聲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快步走出了她房間,乘著夜色回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