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如聽到這裡愧疚不已,其實按著本尊的記憶,李宛如是真心興趣愛好不在琴棋書畫上,才沒好好學,然後找借口說因為李宛君太優秀,自己比不上她,故意躲懶不上學。
「至於你的母親...」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你母親是什麼性格的人,我比你還先知道,我在偶然中聽到了有關你母親的風言風語,於是對她嚴加看管,而我生病的時候擔心你母親這時有機可乘,所以才令她侍奉我左右!」
李宛君半點都不相信:「這不過都是你的一麵之詞罷了!」
「宛君,縱然你心裡有天大的仇恨,可是我和佑鴻兩個一個信任你,一個依賴你,你怎麼忍心對佑鴻下毒手?」夏紅音忍不住含淚問道。
李宛君不屑的看著夏紅音:「李佑鴻當然沒錯,錯的人是你!我還從未見過一個當娘的人那麼蠢那麼傻,蠢的連自己兒子一直在生病都不知道,你可知道有幾次我是當著你的麵喂李佑鴻喝下□□的,而你還在一旁傻乎乎的勸說他多喝些,哈哈哈,多麼的可笑,多麼的愚蠢!」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夏紅音還在追問。
李宛君看著李宛如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嗎?」
李宛如當然知道:「因為你憎恨李府的所有人,你想絕了我們李府的香火。」前一世的李宛君不就是發著要找李府所有人報仇的毒誓上吊的麼?
「這隻是其中一點,還有的就是,這李府上下進出開支都是我在打理的,我不甘心把我打理的這一切以後都交給你們讓你們坐享其成。」
「但我還是有些疑惑,宛君為什麼要跟我們說這些?」李宛如想不明白,為什麼李宛君一點都不給自己洗白,反而還大鬧靈堂,她猜不到李宛君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在為了什麼。
李宛君麵露嘲諷:「李老將軍去了,你以為李府還能風光多久?你父親和宛瑩的父親不過隻會行軍打仗,根本就是有勇無謀,大將軍之權很快就會旁落他人手中,而你們李府如今除了我李宛君還有什麼人才可以拿得出手?如今你們也看穿了我,我也不必再卑躬屈膝的討好你們,不如乾脆撕破臉去,各自過的自在。」
她還想過的自在?
老夫人重重的歎了口氣,令人將李宛君帶到柴房看押起來。
「嗬,本郡主就暫且在你家陋室屈居一晚上。」李宛君倒是十分乾脆的就跟丫鬟走了。李宛如覺得她一定是有後盾才會這樣幹的,但她的後盾會是誰?
夜深了,唯獨皇宮裡還一片明燈,皇上身邊的掌事太監曾祥給皇上重新換上一盞熱茶,待皇上喝了之後再勸道:「皇上還是先歇息了吧!如今都快五更天了。」
皇上一邊批奏折一邊道:「最近事物繁多的很,還沒找到太子殿下,就有人起了要做新太子的心思,加上老將軍一去,邊境有人人蠢蠢欲動,欲犯我河山,實在是可惡!」
曾祥不懂國事,但十分關心皇上的身體:「是啊皇上,如今太子殿下尚未找到,老將軍又去了,朝廷少了個棟樑,皇上您可得更要千萬保重啊!」
皇上不悅的皺皺眉,充耳未聞。
「皇上,江美人還在寢宮等您就寢呢!」見皇上不為所動,曾祥便搬出來皇上最寵愛的江美人。
「你讓她先去歇著吧!今晚朕歇在禦書房,不過去了。」
曾祥暗自搖頭,隻得讓宮人速去傳話。
「對了,你今天去了李將軍府可有見到安寧郡主?」皇上突然提到李宛君,倒是讓曾祥一驚。
曾祥答道:「奴才沒有見到安寧郡主,而且現在李府這形勢要見到郡主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