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怎麼了?」朱文欣看到淑貴妃娘娘的臉色開始起紅疹子,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淑貴妃連忙拿出紗巾遮麵,她身邊的女官疾呼道:「快送娘娘回宮中。」又見冷凝霜呆在一旁沒動靜大聲道:「冷嬪娘娘是要坐視不理?」
冷凝霜向青音道:「速去傳太醫到貴妃娘娘宮裡。」
女官冷哼一聲,隨著淑貴妃走了,不一會兒又一個宮女前來對冷凝霜道:「娘娘請您去合歡宮中拿桂花酒來款待諸位小姐。」說完一曲膝又匆匆走了。
出了宮門,江靜秋回望一眼那紅牆碧瓦不由的搖頭:「我還以為她在宮中過的多舒坦,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甚至還不如她在李府的情景。」
表麵看上去確實是不如,但實際上誰知道呢?她如今走的路或許是她想走的路,她心裡作何想旁人都不知道。
見李宛如沉▒
「如今京城裡多少人疑我的身份,但那又如何,從前的李宛君已經真真切切的死了,現在的我隻是皇上身邊的嬪妃。」冷凝霜嫵媚一笑:「難道皇上不想多一個人伺候你嗎?」
皇上欺壓在她身上:「朕隻需你一個人伺候便夠了,你方才說自己地位低微,朕明天就封你為昭儀。」
深夜,月移中空,冷凝霜赤腳下榻走到香爐前,精緻的小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李宛如幸虧你訂婚訂的早,僥倖逃脫,但李宛瑩可就要落入我手了。
香爐騰起飄飄渺渺的煙霧,又被一陣夜風吹散。
兩天後皇後身邊的宮女來傳信讓李府三小姐準備準備,學好規矩,五月進宮。且還帶來了教習嬤嬤。李宛瑩聽到這個消息後差點就栽倒在地上。
李宛如打聽過了,這次百花宴後一共有四名女子被選中,朱文欣和李宛瑩都在此列。
「姐姐,若要我進宮,我情願去死。」李宛瑩滿臉淚痕的對李宛如說,這幾日她天天流淚,眼睛都腫成一條線了,教習嬤嬤根本沒法教她。
李宛如隻感覺甚是頭痛「如今皇後懿旨已下,你要是不進宮,就等於抗旨不尊,藐視皇室。我也知你情願一死,但是你死隻是一抹脖子的事情,可有沒想過,你死之後皇上一定會雷霆大怒,加上冷嬪在一旁煽風點火,李府便岌岌可危?難道你想拉著全府陪葬?」
李宛瑩哭著搖頭:「我不想,我不想。」
「所以你別急,別哭,姐姐為你想辦法,你可知祖母為了你的事,已經兩天都沒怎麼吃下飯。」
「姐姐你真的會有辦法嗎?」
「辦法一定會有,但要好好想,你也別哭了,你一哭就亂了我的心,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了。」
李宛瑩當場擦掉眼淚:「那我不哭了。」
李宛如輕撫她的背,眉間憂愁不散。
老夫人房裡三夫人秦氏也在老夫人麵前哭泣:「早知道我早早的定下宛瑩的婚事就好了。」
老夫人隻是歎氣:「如今說這些都已經晚了。」
秦氏不甘心的問:「難道老夫人不能去求一求太後嗎?兒媳知道太後娘娘與您交好。」
「求誰都沒用的,你想想要是為這件事去求太後,皇上該如何看我們李府?」
「難道就隻有眼睜睜的看著宛瑩進宮?我可就她一個女兒啊!」秦氏慟哭道。
老夫人煩不甚煩:「好了!別在我麵前哭了,有哭的這會子功夫不如替宛瑩想想別的法子,總是哭能哭出辦法來嗎?」
秦氏抽抽搭搭道:「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嗎?」
與這邊相反的是京兆尹朱家,此時朱文欣正規規矩矩的跟著宮裡嬤嬤學禮儀。
這個嬤嬤是淑貴妃親自指下來的,教的十分用心:「小主學的可真快,又如此貌美,入宮後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寵愛。
朱文欣聽的高興,順口道:「論美貌,我哪裡比的上皇上寵愛的冷昭儀?進宮不到半年就成昭儀了。」
嬤嬤隻是笑而不語。朱文欣忍不住追說道:「皇上那麼喜歡冷昭儀,我進宮後也不求能得寵,隻要皇上能多看我依言就好了。」
嬤嬤含笑道:「隻要小主樣樣勝於冷昭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