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杯止趁機抱起峰,飛了回來。
“有兩下子嘛。”痕說道。
塵溪皺起眉:“我一點都不想被你誇獎。”
痕笑了下,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不知道將另外一隻手和一隻腳也弄傷,你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哭起來呢。”
塵溪的瞳孔猛的收縮:“原來是你!”
迎麵刮起來猛烈的風,痕立刻攤開紙,往塵溪畫像的胸口部位迅速畫上了一筆:“結束了,小鬼。”
塵溪不由噴出一口血,他吃力的支撐著自己,憤怒的喊道:“不要小看我!”
猛烈的風,將痕手上的畫筆割斷了,也將痕割得遍體鱗傷。
“塵溪學長!!”
“學長!”
----
“綁成這樣應該沒事了吧?”
“嗯,把手綁緊就差不多了。”
安甜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有點不解了:“你們說,他為什麼要做這些壞事啊?”
田秋扶了下眼鏡:“我怎麼知道啊,不過,他的樣子好像蠻熟的。”
“被你一說,真的耶,好像在哪裏見過。”
----
小落,你為什麼哭啊?
因為,因為我好像要那個布娃娃……
別哭,哥哥畫一個一樣的給你好嗎?
哇,哥哥,娃娃從畫裏出來了……
是嗎?那太好了,隻要小落開心的話,哥哥什麼都畫給你……
----
痕睜開眼,發現全身都生疼。
切,被那個小鬼的風割傷了嗎?
“啊,他醒了。”田秋叫道。
安甜看了看:“真的,醒了正好,喂,你,快點把學長和峰的傷去掉。”
痕輕蔑的看著他們:“……可能嗎?”
“這家夥,嘴還這麼硬。”杯止說著揮了揮拳,“你再不同意,我們可要用‘十大酷刑’了。”
“喂喂,杯止,那是什麼東西啊?”
“你們不覺得這麼說很酷嗎?”
“別開玩笑了,學長現在可是很危險。”
靜看著這個遍體鱗傷的人:“你是敵人的話,應該知道為什麼很多人會消失的吧?丁羅到哪裏去了?”
痕別過頭去:“……問了也是白問。”
“這家夥真的很囂張耶。”
“怎麼回事啊?校門怎麼不見了?”門口傳來了思恩的聲音。
“思恩,你來了,嗚嗚,不好了,學長的傷又加重了。”杯止撲到走進來的思恩身上說道,“抓到的這個犯人又這麼囂張。”
靜吃驚的看著走進來的思恩:“好……好像。”
“咦?什麼好像?”眾人都不解的看著她。
靜指了指思恩,又指了指痕:“你們不覺得他們長得很像嗎?”
什麼?
思恩吃了一驚,急忙推開杯止走到痕麵前:“難道說,你是……芽兒哥哥?”
痕聽了睜大了眼,回過頭看說話的這個女孩:“小……落?!”
二十一、筆和橡皮擦
“什麼!!!!這個壞蛋是思恩的哥哥?”杯止尖叫。
“原來如此,難怪這麼眼熟,原來是雙胞胎,長得還挺像的。”田秋一臉認真的托著下巴。
思恩擦了擦眼淚,動手準備解開痕的繩子。
“等一下。”安甜攔住了她,“思恩,他現在是敵人。”
“哥哥不會傷害我們的。”
“他已經傷害了學長還有峰。”
思恩推開安甜:“可是哥哥受傷了,還在流血,不止血的話,會死的!”
“夠了,小落,是我不對在先,沒關係的,我死不了。”痕笑著說。
“可是哥哥……”思恩回過頭看著眾人,“拜托了,哥哥不會再做壞事了,之前肯定有誤會。”
“思恩,你已經和你哥哥分開這麼多年了,他也許已經變了。”安甜抓住思恩的肩膀,“不要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們了,不過,如果你哥哥肯治好學長他們的話……”
思恩一下子放下心來,對痕說:“哥哥,你聽到沒,快點把學長恢複原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