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回國,就會沒完沒了的纏著你。”傅建明甚至都已經想要開賭局。
“盛凱,阿明這一次說得可沒錯。”鍾宇爵附議。
席昊環抱著雙臂,靠在沙發上,輕輕的點了點頭,“想當年,他為了能陪你練拳,還求過我教她。”
想起符雪那一身公主病,席昊就不由頭疼。
“符雪喜歡我是她的事情,但是傅建明,你不應該跟伊悅說我有未婚妻這種話。”
“伊世軍是什麼人,你也清楚,伊悅她一直活在伊世軍的陰影下,很討厭第三者,你的說法會讓她誤會。”一字一句的,聶盛凱還是第一次對兄弟這麼嘮嘮叨叨。
傅建明把目光看向鍾宇爵和席昊,發現他們也用敵視的眼光看自己。
“你們現在是什麼意思?我做錯了?”
“你簡直就不是一個男人。”鍾宇爵第一個鄙視他。
虧他還是一個醫生,居然跟一個女人玩勾心鬥角?
“鍾宇爵,我是不是男人,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知道。”開玩笑,連性別都被歧視了,這簡直不能忍。
“好了好了,我們今天兄弟聚,不談女人。”席昊拿起酒瓶,化解幹戈。
聶盛凱也沒打算認真,隻是覺得伊悅不能莫名其妙受委屈,所以才說了傅建明幾句,眼見席昊給自己搭了一個台階,他順勢就下來了。
“幹杯吧。”聶盛凱舉杯示意。
淩晨兩點的時候,聶盛凱一身酒氣的回來,伊悅從房間裏聽到了外麵磕磕碰碰的聲音,套了外套就走出去。
聶盛凱躺在沙發上,領帶被扯開,臉色很白,身上卻是一身的酒氣。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伊悅皺起了眼眉,伸手過去扯他。
他的身子發燙,觸碰到了她冰涼柔軟的小手,忽然用力一扯,她重重的跌落到他的懷裏。
伊悅垂眸看向他,隻見他黑眸深邃迷離,直直的看著她,眼底也隻有她。
“你怎麼樣了?”伊悅抬手撫過他的額頭,也是有點燙的,酒精在身體發作。
“我醉了。”聶盛凱抱緊了她,順勢把臉埋向她的頸窩。
伊悅輕笑一聲,“一般真的喝醉的人,不會說自己喝醉的。”
以聶盛凱的酒量,他怕是千杯不醉。
聶盛凱忽然張開了嘴,在她的頸窩上輕咬一口,“按照程序走,你應該是細心照顧喝醉了的我,而不是拆穿我。”
“你自己不也沒按流程走嗎?”伊悅拉過他的手臂,摟過他精瘦結實的腰,“來,我們回房間。”
聶盛凱順著她的姿勢從沙發上站起,怕會壓到她,也不敢真用力,隻是身子稍稍靠向她,一邊走,一邊低頭吸取著她身上的馨香。
好不容易把人帶到房間,伊悅想要將他甩到床上,不料聶盛凱倏地伸手扣住她的肩膀,翻身就將她壓到了身下,低頭就攫住了她的嘴唇。
伊悅瞠大了眼睛,心下暗叫糟糕:慘了,中計。
“而且她一回國,就會沒完沒了的纏著你。”傅建明甚至都已經想要開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