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盛凱吻上了她的唇瓣,然後開始放縱自己。

一個晚上,伊悅被累得精疲力盡,甚至連做惡夢的力氣都沒有。

一覺到天明,她睜開眼睛時,他還在自己的身旁。

聶盛凱的睡臉就像一個孩子,明明長了一雙犀利深邃的黑眸,但是睫毛卻很長很漂亮。

曉晨的眼睛像極了他,又長又卷,剛出生的時候別人都說他像女孩子……

想到曉晨,她的胸口就在隱隱作痛,眼眶裏的眼淚滑下,她害怕驚動睡著了的他,連忙抬手將眼淚拭去。

伊悅緩緩的轉過身,手朝床底下摸去,剛觸上滑溜溜的睡裙,腰上一陣溫熱,聶盛凱把人撈了回來,箍在溫熱的胸膛上。

“盛凱……”

“你醒了嗎?”伊悅不敢確定,試探著詢問。

聶盛凱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抱著她,冰冷俊逸的臉貼著她雪白的背,溫熱的氣息悉數灑在她的背上,讓她的肌膚發癢。

“盛凱?”

“聶盛凱?!”伊悅沒好氣的喊了他一聲,扭動著身子。

聶盛凱睜開了眼睛,看著懷裏不斷挪動著的人兒,“不要動……”

不然他還會想要吃她。

“你在做什麼?”伊悅實在是不明白,皺了皺細長的柳葉眉,聲音低低的問。

聶盛凱輕笑了一聲,把人轉過來麵向自己,他低頭看著她,老老實實的回,“難道我做的還不夠不明顯嗎?我在跟你撒嬌……”他聲音低低的開口。

伊悅輕笑了一聲,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道:“傻瓜……”

聶盛凱拉過她的手,放到嘴邊吻了又吻,“昨晚,辛苦你了。”

“你現在的心情好一點了嗎?”伊悅笑著問。

雖然他昨晚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跟她做,但是她能感覺得到,他是在發泄的。

男人不會輕易的流眼淚,但是卻會另找途徑去發泄。

“你恨我嗎?”伊悅換了一個問題,“因為我的任性,你和曉晨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相認……”

聶盛凱垂下了眼眸,大手抱緊了她,“恨……”

但是昨晚他已經悉數發泄完了。

“盛凱……”

“你先不要說話,聽完我說……”聶盛凱捧起了她的小臉,薄唇貼著她的額頭,聲音低啞寵溺,“我不怪你了。”

“事情已經發生,你又那麼的傷心,在我的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人比你更重要了。”聶盛凱一字一句的開口。

伊悅伸手環住他的腰,眼睛水汪汪的,她把腦袋貼向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對不起……”

“沒事了……”聶盛凱低頭親著她,“我昨晚不是已經向你討回來了嗎?”

“今天晚上還要。”他咬著她白玉般的小耳垂,聲音曖昧的開口。

伊悅聽著他的話,眉間皺起,她要從他的懷裏退出來,聶盛凱不依不撓。

“再睡一會兒,你昨晚一定累壞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伊悅討厭極了他這個樣子,張嘴就咬他的手。

聶盛凱清淺的笑,繼續調戲,“這張小嘴很厲害啊?嗯?”

聶盛凱吻上了她的唇瓣,然後開始放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