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跟你跟久了被帶壞的好伐。
但之後,冉瑟瑟心裡又有了一番計較。明明是讓他們去磨練的,雪暗那死丫頭這麼一湊合,壓根就是去享福的。難怪那時就覺得他們的氣息有點奇怪,原來根本就不是殺人殺出來的,八成是跟靈翼穀那群嗜血教眾切磋出來的才那麼不純淨。不行啊……
見冉瑟瑟忽然無視了眾人自個兒蹲在地上捏著白嫩的下巴默默`
☆、19.深情最被無情傷(二)
清晨。天邊不知何時仿若染上一層金黃,籠罩著整個京都,半輪圓日悠然掛在那頭,光華萬丈。如此美景,而忙碌的京都中無人顧及。
銀羽大歷夜憐七年夏,皇家祭典。為了向上天彰顯誠意,所用及其奢華,禮部尚書在宰相的同意下挪用了大半國庫,最後在皇帝不知的情況下加重百姓的農稅商稅,一時間百姓苦不堪言,卻不敢聲。
明黃色的金輅停留在皇宮門口,。四根黃段繫帶綁在車軫上。後樹有大旗十二麵,旗上各繡著金龍。而當朝聖上夜逝晨竟與皇後李憐兒共乘金輅,可見皇後的受寵程度。皇後抱著三歲的二皇子夜臻俊巧笑嫣然,從容不迫,雍容端莊。盡顯皇家風範。
皇帝一手摟著皇後的腰,眉間忽的一抹異色,往後方金碧輝煌的皇宮望了望,心思暗沉。怎麼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受自己控製了呢?恐怕是昨夜勞累過度了……想多了,一個四歲的小太子,領著一群沒用的太子諸率,又能翻起什麼浪呢?
而一旁,正是精簡出行的黎落離歌。不同於皇上身後的幾萬大軍,他們後邊隻有幾千精兵。寬敞的馬車上,冉瑟瑟靠在紅月懷裡,透過簾帳,諷刺的勾勾嘴角。
離歌黎殃在外頭與皇帝告別,冉瑟瑟感歎道:「若是把這些銀子這些士兵全用去戰場,要打什麼仗不能贏?」
紅月也微微挑了挑嘴角。
離歌麵若桃花,挑眉淺笑,掩去眼中的不耐煩,正與皇帝道別。黎落站在一邊,低頭不語。好一會兒,離歌黎落看著遠行的大軍,才露出一抹笑意。
回了馬車,離歌看著悠閒的瑟瑟,笑問道:「你還真的要去戰場啊?那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冉瑟瑟輕笑,側頭望了望後邊的皇宮大殿,道:「我可是一切都準備好了。放心吧,皇家祭奠可不是十天半個月能弄好的事。一路求神拜佛,奢侈鋪張,沒個半年回不來。打仗可就快多了。」
這皇宮主力跑掉了,剩下的就輪到她戰場回來再慢慢蠶食了。
「好吧,隨你了。」離歌無奈的聳肩,伸手揚起簾子,對外頭的三號道:「出發吧。」三號一身布衣,笑得愉悅,道:「好。」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馬伕這個位置的,總比在後頭隱去行蹤跟著好。
「駕——」隨著鞭子落下,後邊千名騎兵的馬蹄聲齊響,隨著精緻的馬車漸行漸遠。
夏日柔和的日光傾瀉而下,跟隨著兩處不同方向的人馬……
而另一邊,暗衛無奈的跟在黑著臉的主子後邊,一手扯著馬鞭東敲一下西敲一下,而身下的馬亦隨著馬鞭兜兜轉轉,嘴裡叼著一根蘆葦,百無聊賴。
玉冥辰抿著唇,無心趕路,也無心管轄不情不願慢悠悠的暗衛,隻暗暗問著自己到底在氣什麼。
她不過四歲…….她不過是自己的師妹而已……
要成為強者,是不能有弱點的。而她,不能成為自己的弱點。
玉冥辰,你忘記母妃的死狀了麼?你忘了你生存的深宮了麼?忘了所有深仇大恨了嗎?感情,才是最奢侈的。你又有什麼資格?
指尖覆在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