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茶?聞著倒是香味濃鬱,教主茶道不淺啊。」來人低頭聞了聞香味,溫和的舉杯飲下。

冉瑟瑟眸中深淺不定,但笑意不減:「美人茶。」

「美人茶?由教主親自泡茶,這上好廬山雲霧倒是不負盛名,好一個美人茶!」-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盟主過獎。」冉瑟瑟毫無羞澀之意,似笑非笑。

眾人擦亮眼睛不敢出聲……他們看見了什麼,武林盟主竟然和邪教頭子何茶談笑……自然,是不可能的。

「盟主就這般放心,不怕琴瑟下毒?」冉瑟瑟勾唇輕笑,看得陳林也是一愣,心內暗罵妖孽。

然而原本還有些擔心,她一挑明說,那自然是沒有了。他就說了,一個女人罷了,哪有那麼狠絕的心思。況且從頭至尾他可是親眼看著的,後方還有眾多江湖有名望的人,她哪能下毒。

「說的是哪裡話,教主一向光明磊落,自然是不會做這種事情。」

莫笙簫看著二人相談甚歡的模樣,清冷的麵上不禁多了幾分笑意,看著陳林麵前茶杯內清澈的茶水,哭笑不得。

冉瑟瑟正經點頭應道:「這是自然。」

陳林放下茶杯,話鋒一轉:「聽聞琴瑟教主花費四年時間練功,練得如何?」說著,眼神不禁往她鎖骨處瞄。

呀呀呀,她就知道,這是來探底來了。

「琴瑟雖然不大刻苦,但仗著天分還是有的。」細長的丹鳳眼有些挑釁地挑眉。看著陳林一瞬間緊張了的眼神,心裡好笑的看了看莫笙簫。

難怪這死妖孽那麼喜歡這個表情,帶給人心裡壓力果真是挺大的,重點是做起來還特別帥。

「喔,那麼……血魄決可練成了?」

一瞬間寂靜。

血魄決!關係到神功,眾人不由豎起了耳朵,神色各異。

冉瑟瑟笑的天花亂墜,手中的茶杯灑出幾滴茶水在手背上,隨意擦了擦,這才笑道:「盟主,這話我可聽不懂了。四年前你們害我師兄,逼我下跪,殺我靈翼穀上千弟子,讓我交出木簪……木簪不是盟主獨吞了嗎,怎麼又說我練呢?」

女子唇邊笑意漾起,眸中卻無一絲顏色,字字句句,言語間危險毫不掩飾。

原先在一旁的靈舞聞言驀然抬頭,想起有幸見過幾麵的清冷男子,突然出聲指責:「師兄妹……你們亂論(非錯字,下同)本就天理不容!」

亂論……幾乎所有人都注意到冉瑟瑟手指一緊,茶杯被捏得變形,卻不粉碎。

「那支木簪是假的,教主難道不知?」

冉瑟瑟極快的鬆了茶杯,恢復了笑意:「我並非陳氏之人,又如何能辨別呢?」

聽出她暗含的意思,陳林盯著她妖嬈的笑靨不語,但眼中暗含的怒氣示意她不要多嘴。

「那麼教主如今武功如何?」

「閉關四年,還未與人切磋,我且不知呢……莫非盟主想要指點一二?」這大話說的,硬是無視了旁邊陪伴她四年的莫笙簫。

陳林沉吟半響:「這……也無不可。」

「可惜了。」冉瑟瑟笑得開懷:「我不與將死之人切磋。」

陳林瞇眼,身後數人握緊了武器。「這話何意?」

冉瑟瑟沒再理他,拉了莫笙簫起身道:「本教主吃飽了,不打擾盟主等人用膳。」

陳林正想攔人,怎知忽然覺得四肢一痛,特別是心臟鑽心地疼,直到嘴角湧出一大口黑血倒在地上,他身後的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