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方才討論最熱烈的一人弱弱道:「教主我錯了……」
「噗嗤——」前頭躺著的冉瑟瑟忽然笑出聲來,連裡頭三人都含著笑意。
三爺內力弱些,聽不見什麼,見安靜的冉瑟瑟一下子笑得開懷,有些莫名其妙:「教主,怎麼了?」
「沒事……就是你們這些衙役太可愛了。」
倒是聽出了些什麼來,她明明看那二爺平凡得很,怎麼那些人都說他好看,莫非是易了容不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過了許久,見冉瑟瑟沒有和他們計較的意思,後麵又熱鬧起來。
「二爺,我們打馬吊吧?」
那頭的二爺抽抽嘴角:「你還帶了牌出來?」
那幾人利落的找了木板撐著,將包袱裡一堆兒木牌倒在桌上,一邊得意的笑:「嘿嘿,我負責帶木牌,阿五帶了骰子,阿六帶了鬥蛐蛐的籠子和棋盤,這樣路上就不寂寞了哈哈哈。」
「……」
前頭的冉瑟瑟咧嘴一笑,猛然坐起,往後掀開簾子,將夜錦然又扯了出來:「皇弟,出來和三兒駕車,記得走小路。」
然後自個兒站起身,縱身一躍,從馬車頂上翻身過去,穩穩落在後一輛馬車的馬背上,嚇得駕車的恆翼心肝都疼。
「我說小主子,求你別折騰好嗎,好好的跳什麼車?」
冉瑟瑟懶得理他,興致勃勃的掀了簾子,對著裡頭幾個大漢道:「算我一個啊。」然後坐在恆翼旁邊,背對著前頭,就這樣與馬車內幾人開玩。
「教主,您還會打馬吊?」
「笑話,姐黑吃黑的時候你還喝奶呢。輸了可別喊娘親啊。」冉瑟瑟順手又拔了根蘆葦草含在嘴裡,吊兒郎當。
幾人一抽,這裡誰不是二十來歲,教主撐死不過十五,這話說得太狂了吧。再看她,一個好好的大美人一副流氓樣子,洗牌的時候絲毫看不出羞澀端莊,比賭桌混了幾年的紈褲子弟還要架勢足……看起來真是該死的順眼。
冉瑟瑟看了看坐在最裡頭的二爺,依舊是一副平凡的相貌,倒是那雙眼眸沉著複雜,不是簡單人物,恐怕自己先前一直小看了他。
美人笑靨如花,伸手指了指裡頭那人,道:「都說二爺最聰明,你出來和我玩可好?」
二爺抬頭望她。
身旁一人道:「二爺風仙道骨,從來不和我們玩這些的。」
「不會?」冉瑟瑟勾唇,多了幾分挑釁。
「好。」卻見那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坐到她對麵,幫忙整理木牌,手勢間可絲毫看不出生疏。
湊齊了四人一桌,剩了的一人在一旁觀摩。
「我們下點賭注如何?」冉瑟瑟不懷好意的一笑,道:「二爺若是輸了,就把麵具摘下來?」
幾人一驚:「這都看出來了?若是二爺自己不摘下來,我們肯定發現不了,教主好眼力!」
二爺微愣,隨即笑道:「好,若是你輸了呢?」
「你們內力低,雖然後來恆翼教你們劍法,但終歸也就個二三流水平,我若輸了,親自教你們一套武功,不用高深內力也能發揮很大的效果。」冉瑟瑟將目光移向二爺,道:「至於你,我多教你一套劍法如何?」
「成交。」二爺點頭。
這二爺真是好本事,內力高深,卻時刻內斂,她要是不刻意探尋恐怕也忽略了過去,但是看他掌心繭子最厚,劍時刻佩戴,恐怕是醉心劍術。
幾輪兒過去,旁邊幾人死魚一樣攤在桌上,冉瑟瑟與二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