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

珀耳塞福涅專心致誌地切著牛排,老實說她很意外這餐會是她熟悉的餐點,而不是像是什麼白米飯之類的,但是閻摩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那眼神就像是看餐盤裏的一道菜,珀耳塞福涅在心底冷笑,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在大地上,她是當之無愧的春之女神,而在冥府,她是僅次於塔納托斯的死亡之女。

珀耳塞福涅咳嗽一聲,她麵無表情地擦了擦嘴,“我吃飽了。”

“什麼?”閻摩滿臉地不可思議,“但是,你才僅僅吃了兩口!”

“這就夠了,”珀耳塞福涅道,“女人需要吃的不多,我先告退了。”

“等等,你不能走!”

“為什麼?”

“……”為什麼?難道要我告訴你我一直在等藥效發作?閻摩當然不能說出口,他有些咬牙切齒,怎麼忍心在這裏功敗垂成?閻摩一下抓住珀耳塞福涅的手,要不是珀耳塞福涅直接將他的手甩開,塔納托斯一定會破門而入!

“閻摩!”珀耳塞福涅的聲音包含著怒意,“請你自重!”

“自重?我為什麼要自重?”閻摩看向珀耳塞福涅的眼神裏帶著一股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欲|望,這欲|望讓珀耳塞福涅不自覺打了個哆嗦,突然,她覺得自己的五官變得遲鈍起來,手腳也使不出力氣,整個人懶洋洋地不想動。

不對勁,不對勁!

珀耳塞福涅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看向閻摩,覺得他渾身上下都不真切起來,看著什麼都像是隔著一層霧。

霧裏看花,別有一番風味。

珀耳塞福涅已經知道自己出了問題,當然不會被這種異狀迷惑,但是渾身上下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躁動無比,“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閻摩先是一愣,隨後便是狂喜,看著珀耳塞福涅這個樣子,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藥效發作了!閻摩的眼裏透出淫邪的光芒,他微笑著說道:“我隻是做了讓我們兩個都會舒服的事情。”他用另一隻手攙著癱倒下來的珀耳塞福涅,心中感歎美人的皮膚就是潤滑,順手摸了摸。

珀耳塞福涅心中大怒,但是卻使不出一點力氣,臉色漲得通紅,斷斷續續道:“閻……摩,我,我會殺了你。”

“殺了我?”閻摩一笑,接下來就一巴掌甩在珀耳塞福涅左臉上,打出了一記響亮的耳光,他惡狠狠道:“你這個婊|子,還認為自己是冥後?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還當你是冥後,如同以前一樣,要是不然……哼哼!”

珀耳塞福涅右臉上多出一個難看地巴掌印,但是這不及她心裏的屈辱,被閻摩的手觸摸過的地方就好像用燙紅了的烙鐵燙了一般,生疼,淚水不自覺落了下來。

“喲喲喲,我的小美人,別哭啊,”閻摩笑著過去舔舐珀耳塞福涅的淚珠,就在這一刻,窗邊的塔納托斯猛然間動了!

他就像是一隻捷迅的獵豹,爆炸一般躥了出去,他的雙手已經變成利爪,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的胸膛逐漸變厚,也多出一些絨毛,如同熊一般咆哮,將利爪刺向了閻摩的胸膛!

閻摩倉忙往旁邊一閃,隻聽見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閻摩低頭一眼,他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塔納托斯挑釁道:“下一次,我要挖出你的心髒!”

“你要有那個能力,那就來吧。”閻摩輕蔑一笑,他怒吼一聲,原本不小的身軀竟然再次壯大不少,身上層層疊疊再次長出無數鱗片,就像是盔甲一般,最可怕的是,在他的屁股上,竟然長出了三條尾巴!

閻摩甩了甩脖子,陰翳地看著塔納托斯,“你是那個進入了沉睡的死神吧?這一次……我要讓你連陷入沉睡的資格都沒有!”他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