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樣,薑簡覺得自己的目的是達到了。她撥弄著蘇雨竺送給月公主的小鎖,還真是純金的,做工也精致,那小兔四足趴地,憨憨的十分可愛。
如此貴重的東西,蘇雨竺卻給了月公主,足見她對月公主的喜愛。薑簡微微一笑,心中有如落下塊大石頭。
天威軍每日天不亮就來居仙台,天黑就回宮中他們的大本營。中午,他們要在居仙台用一次膳。當然,這膳食的用銀是劉野從營中帶過來的,他們單獨開火。
半個月過去了,蘇雨竺從景仙宮帶來的東西和銀錢差不多用完了。她這才想起,上次大王來忘了向他要每月的月份。
她們都有自己宮中撥出的月份,但飛花和淩香兒沒有啊,她倆用的一直是自己的。在景仙宮的時候到也能顧得上她倆,但現在有五千兵要操練,中間總得有一些七七八八的零用銀要花。不說別的,就說這五千兵每日飲水的燒炭,就是個不少的數目。所以,現在就有點捉襟見肘了。
“小姐,明日就沒錢食材了,到膳食局領用的時日還差幾天。再說,我手上的散銀也不多了……”
衛珍管著居仙宮所有的開支,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要用的,沒錢可不行。
“是啊,我到忘了向大王提起居仙台每月應撥些銀錢來。這樣吧,你先算算居仙台每月的用度,再去宮中見見大王,提出我們居仙台所需銀錢,讓內務局每月如數送來。”
“諾!”衛珍答應著,心中卻敲著鼓。她是宮中的老人了,居仙台派人來守卻不撥銀錢,大王會想不到?隻怕是大王有意為之啊!
衛珍算好居仙台每月的用度,立在一張布帛上,就去宮中求見大王。
大王聽說是居仙台來人了,也想見見,就把衛珍請進了禦書房。
衛珍服侍姬太後那會兒,沒少去禦書房,也沒少見大王。雖然她隻個世婦,但到底是太後身邊的管事,所以大王子季也不敢把她當一般的婢女看待。
“奴婢見過大王!”
“免禮吧!衛珍,居仙台住著可好?”
“回大王,住著到也沒什麼不好,隻是……隻是大王忘了給居仙台撥每月的用度,我們都快吃不上飯了。”
子季心中暗樂:“哦,這個本王到真的忘了。”他來回走了幾步,“衛珍,跟本王說說,你們竺夫人每日在居仙台都做些什麼?”
衛珍是何等人,在宮中二十多年,跟在姬太後身邊見識也不少,練就了揣摩人心事的本領。她心中一沉,這是大王在打聽蘇雨竺的情況呢。
“回大王,竺夫人每日除了和飛花她們練練劍,也就是指揮指揮那五千兵練操。”
“那……她有沒有提到過回宮或是回秀北山的事?”
“這個奴婢就不知了,奴婢大多時間在側殿,沒事奴婢可不去主殿。”
子季見問不出什麼來,就有點不耐煩了。他一揮手:“好了,你去吧!”
在衛珍的心裏,她還是偏向蘇雨竺的。姬太後在的時候跟她講過,大王太聽王後的話,太後覺得這薑簡心術不正,總擔心有一天大王和這莒蘇國會敗在她的手上。
但不管怎樣,薑簡覺得自己的目的是達到了。她撥弄著蘇雨竺送給月公主的小鎖,還真是純金的,做工也精致,那小兔四足趴地,憨憨的十分可愛。
如此貴重的東西,蘇雨竺卻給了月公主,足見她對月公主的喜愛。薑簡微微一笑,心中有如落下塊大石頭。
天威軍每日天不亮就來居仙台,天黑就回宮中他們的大本營。中午,他們要在居仙台用一次膳。當然,這膳食的用銀是劉野從營中帶過來的,他們單獨開火。
半個月過去了,蘇雨竺從景仙宮帶來的東西和銀錢差不多用完了。她這才想起,上次大王來忘了向他要每月的月份。
她們都有自己宮中撥出的月份,但飛花和淩香兒沒有啊,她倆用的一直是自己的。在景仙宮的時候到也能顧得上她倆,但現在有五千兵要操練,中間總得有一些七七八八的零用銀要花。不說別的,就說這五千兵每日飲水的燒炭,就是個不少的數目。所以,現在就有點捉襟見肘了。
“小姐,明日就沒錢食材了,到膳食局領用的時日還差幾天。再說,我手上的散銀也不多了……”
衛珍管著居仙宮所有的開支,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要用的,沒錢可不行。
“是啊,我到忘了向大王提起居仙台每月應撥些銀錢來。這樣吧,你先算算居仙台每月的用度,再去宮中見見大王,提出我們居仙台所需銀錢,讓內務局每月如數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