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墨紳咬著牙。
“呃………”
女子纖細的脖玉似乎要被他掐斷,艱難地已經難於發出聲音。
7號和大衛看著龍墨紳,“先生,你真的要?”
親手殺了這個女人麼?
她跟少夫人這麼像,別說龍墨紳,他們這些做保鏢的都下不了手啊。
“給我滾開!”龍墨紳一聲爆喝,勢要將這個女人掐死在這。
“呃……啊……”
女子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去,她張著嘴卻叫不出什麼話,隻能孱弱地接受著她的命運,看著眼前這個麵孔如撒旦般的男人,她知道她的死是遲早的,雖然這幾天她也曾感於他的深情寵溺。
但無論是顧佐岸,還是他……果然是沒有一個人認同她的吧。
她替代不了顧晚安,那個晚安小姐,太耀眼太出色了,任何女人都活不出她十分之一的風光。
她淚眸的深處,映出一場落花似雪的白櫻花樹下的畫麵,她攤開手在樹下,仰望著那一場紛落的夢幻美麗。
身著聯邦FD國際刑警外套的偉岸男人站在她身後,他有一雙令人看不透的眼睛,俊朗的臉龐上沒有多少表情。
【她是你侄女麼?】她微笑問他,【那我是不是也算是你的侄女,我也可以叫你二叔麼?】
【不可以。】
他隻是三個字,成熟的聲音裏透著疏離。
那是她央請那個男人帶她過來看一眼顧晚安時,中途路經日本,她為那裏的櫻花所迷,所得來的一個小小的閑暇時光。
但他一路都沒有跟她說過幾次話,甚至都很少看她,她知道他心裏有另外一個女子,這是女人的直覺。
佐岸,那是一個遙遠的彼岸,到達不了的地方。
白櫻的臉慢慢地泛出慘白色,在龍墨紳的手中,她的眼睛開始漸漸失去色彩與焦點。
“該死。”龍墨紳看著她的臉,咬了咬牙側開視線不去看她這張臉。
他感覺他在掐顧晚安。
手微微顫抖。
但他很清楚這個女人不是,是冒充許顧晚安的人,他咬牙加重手裏的力度想了結了這個女人——
“先生!”7號見他臉色那麼掙紮,不忍地抽出槍,“還是我來吧,你不用動手。”
……
城堡大廳,保鏢正領著夜未央和剛到墨安之城的丹尼斯進來。
丹尼斯步子很快,攥著小拳頭。
“你今天過來有沒有跟你爸說?”夜未央對於在帝爵城堡外麵碰到這個龍家的小少主,感到很驚訝,“你若是跑出來的,他肯定會生氣!”
“生他的氣!”小奶包火大地道,“我又不是來看他,我來看我媽咪!”
夜未央知道顧晚安現在狀況,又失憶了,隻好趕快給他打預孩兒針,“那我先告訴你一件事啊,等下你不要驚訝,安安這回回來後失憶,她若是不記得你了,你一定要原諒她。”
小奶包步子徒然一頓,碧綠的眸子閃動了一下,“果然,還是出事了,我就知道他不讓我跟我媽咪講話,肯定不正常。”
“你要原諒你爹地嘛。”夜未央道,“他是怕你擔心,雖然這陣子大家都很忙,我和禦司寒在準備婚禮,但我們隻要抽空都會過來陪安安說話,爭取讓她早日恢複記憶。”
龍墨紳咬著牙。
“呃………”
女子纖細的脖玉似乎要被他掐斷,艱難地已經難於發出聲音。
7號和大衛看著龍墨紳,“先生,你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