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來德國的這幾天,顧晚安自然知道了格雷是什麼人,他的手下叫他‘BOSS’或‘Baal’。
Baal,顧晚安不可能不知道是誰,畢竟網上或國際新聞上都可以聽到這個名字。
那是像未死之前的拉登!
國際頭號恐怖份子!
顧晚安萬想不到,這個拋棄了柴爾羅菲德家族的男人,變成了這麼危險的一個人!
格雷看著顧晚安的生氣的臉,他平靜得不能再平靜,“這就對了,你痛恨我是正常的,因為我覺得,恨這個字,比愛有著更重的份量!”
“你就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顧晚安瞪著他,“希芙她該死,隻有你將她當個寶,你根本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為她去得罪你曾經的摯友!這是你做的最不值得的事!”
“值不值得,你們這些人也不清楚。”格雷道,“我打個比方吧,比如墨紳變成了一個很惡劣的人,那晚安小姐你就會不再愛他了麼?”
“……”顧晚安目光瞠大。
“答案是不會,他變成什麼樣,他依然是你的愛。”格雷聲音輕美,“希芙是我最珍惜的一個妹妹,她對我來說,是可愛的,雖然笨了點,但我跟墨紳說過希望他能放她一馬,但他沒有。”
格雷微微抬起頭,合上了他的眸子,“所以,我至少也要讓他失去晚安小姐你,他才能體會我的心情。”
顧晚安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微抖,她咬著牙,“我不想跟你談希芙……我來這裏三天了,我就想問你,我二叔呢?”
格雷說顧佐岸在他手中,但顧晚安被帶到這個地方後,一直都沒有看到顧佐岸……他應該不會這座莊園裏。
“晚安小姐覺得,我會讓你跟顧佐岸關在一起麼?”格雷帶起唇角,“你目前見不到他哦,他在另一個地方。”
“讓我見我二叔!”顧晚安叫道。
“嗬嗬。”格雷看到她生氣的臉,又笑了,“如果我讓晚安小姐你做一個選擇,龍墨紳和顧佐岸之間必須死一個,你會選擇讓誰活下去?”
顧晚安目光慢慢放大——
“很難選吧?”格雷道,“一個是你丈夫,一個是你虧欠的男人。”
顧晚安咬著牙,“我會選擇讓你去死,格雷。”
“我?那就要看晚安小姐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畢竟顧佐岸都追捕了我這麼多年。”格雷站直了他高大的身軀,“不過我對剛才那個問題,還是很好奇,晚安小姐你會選擇讓誰活下去呢?”
“不過,你慢慢想吧。”格雷道,“反正,你現在是見不到顧佐岸的,不過,也許你可以見一個另一個人。”
顧晚安緩緩抬起頭。
她正在想,這個男人又把誰抓過來了時,格雷打了一個電話,“讓希芙過來吧。”
什麼?
希芙?
顧晚安目光突然放大——
格雷掛下電話後,外麵門開了,一個有著金子一般長卷發的女子燦爛地笑著進來,“格雷哥哥,你終於願意見我了麼?”
被帶來德國的這幾天,顧晚安自然知道了格雷是什麼人,他的手下叫他‘BOSS’或‘Baal’。
Baal,顧晚安不可能不知道是誰,畢竟網上或國際新聞上都可以聽到這個名字。
那是像未死之前的拉登!
國際頭號恐怖份子!
顧晚安萬想不到,這個拋棄了柴爾羅菲德家族的男人,變成了這麼危險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