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手了,近期工作室那邊可能會聯係她,讓她注意一下。

連江渚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聽到編輯這樣說,她內心是隱隱在期待雀躍什麼。

不過在此期間她算是搞清楚一件事。

她惡補了CV圈所有大大的聲音,不得不承認他們每個人的水平都很高超。可是最後發現,也隻有渡卿的聲音才能夠讓她如此心動,似百爪撓心,再也忘不掉。

至此才明白,她江渚,隻控這一個人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醉夢一場》這個是瞎編的。

下本文《日光》,求一波預收,六月份見。走過路過一定要收一波,不然,你們見不到我了,因為啾啾已經慫死了。

愛美食的小可愛一定不要錯過!

林甘日天日地日空氣,誰都不怕。

可是有一天,眾人發現她搞事的次數越來越少。

林甘勾勾唇角,“搞事沒意:-)

突然心口提了一口氣,屏住了呼吸,整個人又怔在那裏。

渡卿發過來了一條語音。

手指顫顫巍巍的移動,江渚感覺自己手不太聽指喚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剛剛太久曲著血液不流通有些僵硬。

停留在語音上麵,閉上眼睛,摁了上去。

聲音冷調,金屬質感,透著清脆,讓江渚想起荒野上半夜時分的彎月,冷清卻又給予了流浪人光的希望。九分冷,一分暖。

睜開眼睛,卻是想不起剛剛那人說了什麼,重新又聽一遍。

“水水,我是渡卿,卿卿的卿。”

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啞然。

終是給人打字過去,“您好,渡卿大大。”

其實原本是想說,“我知道,你是渡卿,卿卿的卿。可又為什麼專門指出來是這個字?你這樣著實不好。有些擾人心弦,讓人亂了分寸了。”

可江渚還是有些分得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回憶,哪怕這“卿”字一樣,又如何?這渡卿是渡卿,那人隻是那人。

渡卿回了句,“今夜太晚了。水水早點睡,明日再聊。”

江渚也覺得自己情緒不對,她想她需要整理好狀態再來聊天。

“大大也早睡。晚安。”

那端給回了好夢。

是夜,江渚閉上眼睛的瞬間,腦子浮現出剛才看到的景象。水箱裏的兩隻魚,一隻魚從上方,另外一隻魚從下方,在中間彙聚了,搖擺著尾巴,互相圍著對方遊了兩圈。

讓她想起了看過的動漫,《懸崖上的金魚姬》。

江渚是半夜突然間醒過來的。

她先是夢見自己成為了一條魚,在海裏遊著遊著,碰見了另外一條魚。兩條魚在一起了,那條魚有些笨,成人了都還不會說話,可她就是喜歡,終日陪伴著他。

再後來,她和他約定好跳出水麵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他們約定好一起喊一二三再起跳。江渚喊了一二三,突破水麵的那瞬間,她滿心歡喜想要和那條笨魚分享陽光和無垠的藍天,回顧周圍,那條魚不見了。

江渚想,這魚可真笨啊,都迷路了。等呀等,怎麼還不出現。

越來越悲傷,太陽也太曬了,她一個人又重新回到了海底,那條不會說話的笨魚再也沒有見到。

再後來,江渚這條魚得了不會呼吸的病,每日掙紮著呼吸。

掙紮著掙紮著就醒過來了,一頭冷汗。

天亮了。

*******

海城近日天氣不對勁了起來。

到了傍晚突然狂風襲了過來,路上也沒什麼行人。拉著一個客人到目的地,下車便聽人感歎起來,“這怕是要變天了。”

江渚給人找了零錢,心裏也是一歎。莫說這春日裏來流感較多,溫度變化太快,身體自然受不了。

掉頭和周亦前兩天約定好的地方行駛過去。

“胡同”火鍋店,是她和周亦口裏的老地方。店倒也如其名,位置就在一家胡同裏。巷子深、窄又長,卻是應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

味道是好極了。尤其自製的粉,從辣湯底的鍋裏直接撈出來,再淋上酸汁,配上佐料。光是看那顏色,透明裏帶著配料的光澤,吃上一口,絕對讓人流連忘返。

夜幕降臨的海城與白天相比又別有一番風味。

路邊擺著的小攤,沿路亮起來的路燈,旁邊來往的車輛,帶著世俗人身上的煙火氣,不覺就讓人感到生活都有了奔頭兒。

果然不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