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大大自己做的?”看起來大神手藝很好的樣子。
“皮是超市買的,餡是自己調的,因為感覺超市裏的餡料不好吃。”
江渚眼睛有些溼潤,這話很熟悉,她並不是第一遍聽。
那邊可能久久沒有見江渚回複,發了語音,“嗯?”。大抵是有些疑惑,尾音高揚,帶著一種蠱惑。
“我隻是感覺大大的話讓人感覺很熟悉。”
江渚得到的又是一聲帶著疑惑的嗯,說不盡的寵溺。
“我以前有個朋友也愛吃餛飩,每次也總嫌棄超市的餡料不好吃。”
所以這對話讓人感覺熟悉罷了。不過那人卻不會張口說話,發不出聲音,隻會在紙上筆力千鈞的寫上他自己的意見,借此向她表達他的喜歡和厭惡。
約莫著大神也要吃宵夜了,怕打擾他。就緊跟著又添了一句,“大神,你先吃飯吧,吃完早點休息。”
渡卿:“好,晚安了。好夢。”
江渚:“嗯,晚安。”
臥室裏原本放著渡卿上部劇的主題曲《深海救贖》,伴隨著江渚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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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渚洗漱完吃了個簡單的早飯,就神清氣爽的出門工作了。
這陣子就屬昨夜睡眠質量最好,睡得極為踏實,一覺到天明。
雖說昨天傍晚還吹起了一陣狂風,讓人覺得要變天。可到了今日,便是豔陽高照了,可見春天就摸不透老天爺的脾氣。
車裏從早上就放著渡卿翻唱的《陳酒新詞令》,“去年舊雪烹茶相與留客,新柳暫借杯中三分色。”倒是合著春/光,相得益彰。
大半日下來,心情都極為舒暢。沒有什麼煩心事,也沒有難纏的顧客,偶爾上來都誇這歌曲聲音好聽的,誇的江渚心花燦爛,直接就把零頭給甩了。
原本她開這出租車也不是為了賺錢,一方麵是不想全職碼字少了和人的交流,另一方麵不過是想全了當年那人想“遊山玩水看世界”的夢,以這種另類的方式走在路上。
中午的時候拿著早上放進車裏的書,在公園裏看了一個小時,並不是很餓,配著餅幹喝了酸奶。
書是林清玄先生的《越過滄桑》。
越往下看,心就靜了下來。好似被擱置在綠原正中央,被微風沁浸著洗禮,把包裹心髒最堅硬最汙濁的部分給軟化掉,而後脫殼。
此時的心髒最為純淨熱血青春。
下午的時候,拉了一群大學生,四個,瞧著像是一個宿舍的姑娘。
目的地是離她們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影院。
三人坐在後排,一人在前。
前麵的小姑娘刷著手機,和後邊的小夥伴不時聊著天。
“我的媽呀,我看到了什麼!”前麵的小姑娘突然驚呼了一聲。
後麵人都紛紛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
江渚往旁邊瞟了一眼,她身旁的這位姑娘一邊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快的滑動著,一邊嚷嚷。“你們快看微博熱搜。”
後排的幾個小姑娘聞聲都開始翻手機。左側的那個姑娘最先爆出“我的媽呀”感歎詞。這幾人的反應都引起江渚的好奇心了,她在想又是哪個男明星出/軌了。
“這也太玄幻了吧。”左側姑娘用胳膊肘戳了戳中間小姑娘,“你快掐我一把,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江渚看著前麵路口的紅燈,踩了刹車。
“大神這個月竟然發了兩條微博了,超過了他前幾年的量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