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許淮他這朋友是男的女的。
想到這,自己就啞然失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算了算了,還是男的吧,要是女孩子,許淮還給幫忙的話,周亦那家夥指不定還要吃多少醋呢。
又等了四天,江渚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又盼到了於崢的電話。
“我這邊結束了,馬上就回去。”
江渚應了好,“我去機場接你?”
於崢說不用,公司這邊得直接回來就職,他得先去趟公司。
江渚聽了其實有點黯然傷神。
他公司在帝都,兩人再見麵不知是什麼猴年馬月了。
可是於崢既然做了這樣的打算,好像她也就沒有什麼可置喙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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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崢的助理送於崢去機場。
“yu,你不是回去第二天才去就職嗎?公司不是說給你歇一天。”
於崢不置可否,勾勾唇角,“就是想著給這家夥個驚喜。”
助理聽這人這樣說,笑了笑,就去看窗外了。
媽的,被塞了把狗糧,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於崢回到海城的時候,是下午六點鍾。
直接問許淮要了地址,準備直接殺過去。
“鑰匙我給你放在物業那了,你自己帶上證件去取啊。”
上了樓,先去自己的新住處轉了一圈,最基本的家具都給擺上了,最基本的裝修,挺好,簡單。
不想邋裏邋遢地去對麵見小姑娘,洗了個澡,就去敲對麵的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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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江渚聽見敲門聲自己還覺得納悶,難道是周亦?
她也沒打電話啊。
開了門,剛透過門縫,看到門外人的衣領,歡喜就衝上了眉梢。
飛快地開了門,一把就撲在於崢的懷裏。
“啊啊啊,你怎麼在這啊,不是說去公司嗎?”
於崢半擁著小姑娘往裏走,唇早就親了上去,江渚這次也給予了熱烈的回應。
兩人這番多少因著一周多沒見麵,有些**的意思。
於崢把小姑娘往上一提,彌補了身高差異,給江渚最舒服的姿勢,而後一隻手飛快地空出來,把門帶上。
往前一步,讓江渚後背貼在牆上,防止她的滑落。
看著她眼睛因為染上了情.欲,顯得水汪汪的,於崢有些受不住了,迫切地重新又壓上去。
江渚輕輕恍惚的瞬間,於崢趁機舌尖探了進去。
唇齒相連,你推我抵,火就上了起來。
江渚受不住了,身子都化成了一灘水。若不是於崢一隻手托著她的腰,估計早就滑下去了。
於崢看見她的這幅媚色,眸子裏都是暗湧的情.欲,一點點成為兩人的催化劑。
江渚嚶嚀一聲,刺.激得於崢去親吻江渚的耳垂,聲音暗啞得可怕,“真得把你藏起來,這模樣隻能我自己瞧。”
耳垂處敏[gǎn]太多了,江渚忍不住躲避得偏偏頭。
於崢隔著家居服忍不住去撫摸江渚的雪峰,江渚好似受了驚嚇似的往後麵縮了縮。
他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卻因著小姑娘的感受手頓住了,停了下來。
頭卡在小姑娘的肩膀那裏,輕輕偏了偏,啞著嗓子無奈地笑起來,“水水,我要憋炸了。”
江渚聽著這人的低沉聲,火熱的氣息噴打在自己的耳蝸,身子又軟上三分。
於崢這邊粗喘著氣,早晚也得扒幹淨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