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母親毫無保留地付出，父親呢？這孩子有父親的一半吧？怎麼沒見對當爹的這許多要求？”朱晚雲反唇相譏，“你別誤會，我沒在說你，你已經比大多數當爹的好太多了。我說的就是他。當年我娘帶我那麼辛苦，他從頭到尾毛都沒留下一根呢。”
心情和體能都恢複過來後，朱晚雲分外想見到徐曼貞。她給徐小姐發了信，約她這個禮拜五去百樂門，就她倆。她還記得一年前徐曼貞本來想跟她一起跳舞的，結果該死的唐建邦硬生生讓這個約定延後了一年。現在該補回來了。
徐曼貞欣然應允。禮拜五她們在百樂門見麵，看到朱晚雲，她就笑了：“看來這個孩子挺讓人省心啊，你氣色真不錯。”
“沒有的事。”朱晚雲擺擺手，“恰恰相反，他太鬧心了。”
她把唐建邦這兩個月以來的斑斑劣跡一一數落一遍，徐曼貞聽得直樂：“所以你最後果然還是不打算理他了啊。”
“不然呢？”朱晚雲歎氣，“麵對這樣一個兒子，我要是盡職盡責做母親，得折壽二十年。我能不能再活二十年都未必啊。”
“換我也這樣，”徐曼貞笑道，“隻是我還是覺得可惜，你說你當初要是不生該多好，現在給自己增加一堆爛攤子。”
“當初也不知道這小崽子這般磨人。”朱晚雲隨她進了包房，“現在後悔也晚了。不過也還好，我還能出來跟你一起跳舞嘛。”
“是呀，好在家裏條件不差，不然真的擔待不起。”徐曼貞笑道，“我們該慶幸啊。我們遠遠算不上最倒黴的。”
華爾茲舞曲響起，徐曼貞先跳男步，她向朱晚雲伸出手，微微欠身，還真有那麼幾分紳士風度：“唐小姐，請吧。”
朱晚雲配合地把手遞過去。徐曼貞比她高一些，兩人在舞池裏摟著轉圈，也還挺像那麼回事。
“感覺如何？”一曲終了，徐曼貞給朱晚雲倒了杯酒，“啊，忘了問了，你現在應該能喝酒的吧？”
“能。”朱晚雲笑道，“我發現和你跳舞感覺和別的男士跳不太一樣，你動作比他們倒是要果斷許多，沒那麼拖泥帶水。”
“即是說我並沒那麼‘紳士’囉？”徐曼貞笑道。
“沒沒沒，”朱晚雲笑道，“徐小姐莫要誤會了。你節奏踩得比他們要準，而且帶著我轉圈的時候更利落。至於紳士不紳士，你本來就是女人，何必計較這個？”
下一支舞曲，朱晚雲自告奮勇，自己跳男步，對徐曼貞邀舞。不過她的動作沒有徐曼貞那樣熟練，中間甚至踩了舞伴一腳。這一曲結束，朱晚雲笑道：“徐小姐我真是對你不起，我才是最不紳士的那個。”
“就踩一腳而已，我當年帶駱先生跳舞，他踩我比你踩得狠多了。”徐曼貞擺擺手。
“我跳男步不熟練。”朱晚雲笑道，“不過可以多練練，徐小姐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再跳一回。”
“總是母親毫無保留地付出，父親呢？這孩子有父親的一半吧？怎麼沒見對當爹的這許多要求？”朱晚雲反唇相譏，“你別誤會，我沒在說你，你已經比大多數當爹的好太多了。我說的就是他。當年我娘帶我那麼辛苦，他從頭到尾毛都沒留下一根呢。”
心情和體能都恢複過來後，朱晚雲分外想見到徐曼貞。她給徐小姐發了信，約她這個禮拜五去百樂門，就她倆。她還記得一年前徐曼貞本來想跟她一起跳舞的，結果該死的唐建邦硬生生讓這個約定延後了一年。現在該補回來了。
徐曼貞欣然應允。禮拜五她們在百樂門見麵，看到朱晚雲，她就笑了：“看來這個孩子挺讓人省心啊，你氣色真不錯。”
“沒有的事。”朱晚雲擺擺手，“恰恰相反，他太鬧心了。”
她把唐建邦這兩個月以來的斑斑劣跡一一數落一遍，徐曼貞聽得直樂：“所以你最後果然還是不打算理他了啊。”
“不然呢？”朱晚雲歎氣，“麵對這樣一個兒子，我要是盡職盡責做母親，得折壽二十年。我能不能再活二十年都未必啊。”
“換我也這樣，”徐曼貞笑道，“隻是我還是覺得可惜，你說你當初要是不生該多好，現在給自己增加一堆爛攤子。”
“當初也不知道這小崽子這般磨人。”朱晚雲隨她進了包房，“現在後悔也晚了。不過也還好，我還能出來跟你一起跳舞嘛。”
“是呀，好在家裏條件不差，不然真的擔待不起。”徐曼貞笑道，“我們該慶幸啊。我們遠遠算不上最倒黴的。”
華爾茲舞曲響起，徐曼貞先跳男步，她向朱晚雲伸出手，微微欠身，還真有那麼幾分紳士風度：“唐小姐，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