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早上的戲有什麼不同？”李鳳兒笑道。
“要說唱戲的水平，那是一樣的高。”朱晚雲開始恭維她，“不過夜戲比早戲的觀眾多了十倍還不止，一來多了人捧場，整個氣氛就不同了，李老板站在台上，也就更有明星的味道了。”
“折煞我，我算哪門子明星。”李鳳兒笑著，取下頭上的朱釵，“真正的大明星應該是出現在大熒幕上的，根本見不到真人，我嘛，說白了就是個唱戲的，小小戲子出來賣藝，討口飯吃，實在是沒有明星光環啊。”
“捧的人多了，也便有了。”朱晚雲話鋒一轉，“當初沈老板也著實是火了一把呀，看勢頭，你大可以超過他。”
李鳳兒不動聲色，笑道：“沈老板還是我前輩呢，我目前的唱功比他略遜一籌，要說超過他，我可沒有把握。”
朱晚雲等她把妝卸得差不多，切入了正題：“李老板昨晚不就見過沈老板？可有同他交流過唱戲的技法？”
“我們不過是打了一晚的牌。”李鳳兒笑道，“約在一起玩，就是為了放鬆，這種時候還交流唱法，未免太和自己過不去了。再說了，林先生是唱戲的門外漢，我們這樣交流，不是等同於排斥孤立他？”
“他既然肯捧你們，多多少少會懂一些，至少不會不喜歡這些東西，怎麼就會排斥到他了？”朱晚雲笑道，“我敢打包票，你們若是交流這些，他一定聽得津津有味。”
“敢情唐小姐也樂意聽到這些。”李鳳兒笑道，“不若我們哪天約著出來搓麻將好了，昨晚答應你的，四個人組局。”
“一定一定要帶上沈老板。”朱晚雲目光如炬。
班主見她們聊得開心，也就沒來催促李鳳兒。李鳳兒好像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朱晚雲有些拿不準她的想法，無奈現在人家是主場，又很可能掌握著自己想要的信息，不得不作陪。
“當然帶著沈老板。”李鳳兒的笑容與剛剛無異，“不過我們四人要是一起組局，除了搓麻將，可能還會玩些別的，唐小姐可能沒聽說過的遊戲。”
朱晚雲納悶：“什麼遊戲？”
“這個遊戲一定是以你或林先生為主場的，不用擔心。”李鳳兒卻不肯直接告訴她，“至於是什麼遊戲，我恐怕沒法這麼直白地說出口。”
朱晚雲心中疑竇叢生，但任憑她如何追問，李鳳兒就是將這個關子賣到底，死活不肯告訴她。最後朱晚雲無奈，緩和了剛剛有些緊張和質疑的神色，放軟了語調：“李老板，我同你說些掏心掏肺的話。沈清嘉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希望有人拿他開玩笑，更不希望他陷入什麼麻煩。現在他不肯跟我說碰到什麼事，我又聯絡不上他，我心裏著急呀。你要是知道關於他的下落，可不可以說給我聽？”
李鳳兒依舊笑得很開懷，跟剛剛沒什麼兩樣，絲毫不受朱晚雲急切心情的影響：“唐小姐關心沈老板，這大家都知道。而不瞞你說，我也確實知道那麼一點點關於他的東西。不過具體住在哪裏，我是不清楚的。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是，你或許並不那麼了解他。你並不很清楚他想要什麼。”
“比早上的戲有什麼不同？”李鳳兒笑道。
“要說唱戲的水平，那是一樣的高。”朱晚雲開始恭維她，“不過夜戲比早戲的觀眾多了十倍還不止，一來多了人捧場，整個氣氛就不同了，李老板站在台上，也就更有明星的味道了。”
“折煞我，我算哪門子明星。”李鳳兒笑著，取下頭上的朱釵，“真正的大明星應該是出現在大熒幕上的，根本見不到真人，我嘛，說白了就是個唱戲的，小小戲子出來賣藝，討口飯吃，實在是沒有明星光環啊。”
“捧的人多了，也便有了。”朱晚雲話鋒一轉，“當初沈老板也著實是火了一把呀，看勢頭，你大可以超過他。”
李鳳兒不動聲色，笑道：“沈老板還是我前輩呢，我目前的唱功比他略遜一籌，要說超過他，我可沒有把握。”
朱晚雲等她把妝卸得差不多，切入了正題：“李老板昨晚不就見過沈老板？可有同他交流過唱戲的技法？”
“我們不過是打了一晚的牌。”李鳳兒笑道，“約在一起玩，就是為了放鬆，這種時候還交流唱法，未免太和自己過不去了。再說了，林先生是唱戲的門外漢，我們這樣交流，不是等同於排斥孤立他？”
“他既然肯捧你們，多多少少會懂一些，至少不會不喜歡這些東西，怎麼就會排斥到他了？”朱晚雲笑道，“我敢打包票，你們若是交流這些，他一定聽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