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榮嘉的頭俯在她兩腿之間，開始發揮舌頭的功力。要說做實事，朱晚雲對他，最滿意的就是嘴上功夫，單說調情，則是手上功夫，真刀真槍幹起來，反而缺少那麼點感覺。如今她的手已經不像上輩子那樣絕世無雙了，手上功夫的感覺也隨之逝去，不管怎麼嚐試，都達不到巔峰時期的狀態。退而求其次，他嘴上功夫也爐火純青，她便一點都不虧。橫豎她失去了纖纖妙手，虧的人是他。
“駱先生好本事。”朱晚雲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盯著天花板的眼神略微渙散，但還是無法忽略那一大片蜘蛛網，“你還是沒叫人來打掃衛生啊？蜘蛛網一點沒少。”
“不經常來，老是忘。”駱榮嘉抬起頭，吮幹淨嘴邊的液體，笑道，“床上還是很幹淨的。你又不躺在天花板上。”
“誰知道天花板上有沒有髒東西掉下來。”朱晚雲喘著氣，笑道。
“沒看出來唐小姐這麼介意這個啊。”駱榮嘉笑道，“實在是嫌礙眼，就閉上眼睛好了。正好我也想給你驚喜。保證比剛剛那一下子要舒服得多。”
朱晚雲眼神瞥過床頭的大袋子，裏頭裝著什麼她看不見，但根據形狀來看，莫名眼熟。
她突然想起自己當年是如何被他拖下水的。
“剛剛這個驚喜已經足夠，我不需要別的了。”朱晚雲笑著推辭。
“剛剛那個隻是補償，哪裏算得上驚喜？果真如此，我就太沒有誠意了。”駱榮嘉笑道，“唐小姐相信我，保證這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朱晚雲感受到危機迫近，坐直了身子，剛要去夠衣服，駱榮嘉先她一步，將衣服扔到她夠不著的地方。
這下無論如何沒法裝下去了。朱晚雲斂去笑意：“駱先生這是要做什麼？強買強賣？頭一回看見別人不要禮物，就將人家衣服拿走，逼著人家收下的。駱先生，這樣做不太地道啊。”
“唐小姐這麼推辭，不也沒把我當朋友？這樣教我傷心啊。”駱榮嘉故作憂傷，歎了口氣，“我都還沒說禮物是什麼，唐小姐就退避三舍，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
朱晚雲拍了拍床頭的袋子：“我要是沒猜錯，這裏頭裝的是煙燈煙管和福壽膏吧？它們長什麼模樣，我還是見過的，當年北平的煙館到處都是半躺在上頭一天到晚吸個沒完的老煙鬼，個個瘦骨嶙峋，看著就沒幾天活頭了。駱先生好不容易戒了煙，現在卻要拖我下水？何來這個道理？你又把我當朋友了嗎？”
“唐小姐沒了衣服也走不了呀，真是傷腦筋。”駱榮嘉衝她努努嘴，“既然走不了，何不陪我快活一把？放心，隻抽一次，隻要你不刻意抽第二次第三次，基本不會上癮。”
朱晚雲冷笑。她也知道隻碰一次不上癮，但她是上過癮的人，隻消一次就泥足深陷。
手袋裏的冰塊已經化得差不多，一地板都是水。朱晚雲拎起手袋對駱榮嘉晃了晃：“你想要的東西就在這裏頭，快點放冰櫃裏頭去，不然要臭掉。”
駱榮嘉的頭俯在她兩腿之間，開始發揮舌頭的功力。要說做實事，朱晚雲對他，最滿意的就是嘴上功夫，單說調情，則是手上功夫，真刀真槍幹起來，反而缺少那麼點感覺。如今她的手已經不像上輩子那樣絕世無雙了，手上功夫的感覺也隨之逝去，不管怎麼嚐試，都達不到巔峰時期的狀態。退而求其次，他嘴上功夫也爐火純青，她便一點都不虧。橫豎她失去了纖纖妙手，虧的人是他。
“駱先生好本事。”朱晚雲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盯著天花板的眼神略微渙散，但還是無法忽略那一大片蜘蛛網，“你還是沒叫人來打掃衛生啊？蜘蛛網一點沒少。”
“不經常來，老是忘。”駱榮嘉抬起頭，吮幹淨嘴邊的液體，笑道，“床上還是很幹淨的。你又不躺在天花板上。”
“誰知道天花板上有沒有髒東西掉下來。”朱晚雲喘著氣，笑道。
“沒看出來唐小姐這麼介意這個啊。”駱榮嘉笑道，“實在是嫌礙眼，就閉上眼睛好了。正好我也想給你驚喜。保證比剛剛那一下子要舒服得多。”
朱晚雲眼神瞥過床頭的大袋子，裏頭裝著什麼她看不見，但根據形狀來看，莫名眼熟。
她突然想起自己當年是如何被他拖下水的。
“剛剛這個驚喜已經足夠，我不需要別的了。”朱晚雲笑著推辭。
“剛剛那個隻是補償，哪裏算得上驚喜？果真如此，我就太沒有誠意了。”駱榮嘉笑道，“唐小姐相信我，保證這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朱晚雲感受到危機迫近，坐直了身子，剛要去夠衣服，駱榮嘉先她一步，將衣服扔到她夠不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