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再三，朱晚雲回憶著徐曼貞給自己寫信的風格，照葫蘆畫瓢給駱榮嘉寫了一封，盡她所能模仿了徐曼貞的字跡，語氣上稍作改動，減去了幾分俏皮。寫完之後落款裝信封，然後喊人送去徐公館。做完這件事，朱晚雲總算獲得了喘息的時間，至少今天晚上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要是真的今晚出了什麼意外導致東窗事發，那也隻得聽天由命。她卸妝洗澡，出來換上酒店的浴衣，坐在床沿放空了一會兒，然後才想起沈清嘉。她推了推旁邊的人：“沈清嘉，醒醒，洗澡睡覺。”
徐曼貞的屍首冰凍在浴缸裏，洗澡不是很方便，心理素質但凡差一點，就不敢進去，也虧得今天是朱晚雲親手做下這件事，意外一件接一件發生，她現在已經麻木了，無暇思考其中恐怖和荒誕的意味，這才能不動聲色地維持生活的基本運轉。沈清嘉的心髒相比她弱了不止一星半點，如果進去洗澡，搞不好洗到一半直接又嚇暈在地板上。她想了想，說：“如果你今天不想洗，也沒所謂，我不嫌棄你。”
他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朱晚雲知道可能情況不太妙，但摸摸他額頭，他也沒有發燒，沒有表現出其他生病的症狀，她思索再三，實在沒氣力幫他尋醫問藥，就等著明天早上他自己好了吧。要是好不了，也是明天再說了。她關上燈，在他身邊沉沉睡去，浴室裏的屍體並沒有攪擾她的清夢。
第二天朱晚雲醒來時已經上午十點左右。她洗漱完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推沈清嘉。沈清嘉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呆滯。
“呀，總算醒了。”她笑道，“昨天莫名其妙睡不醒，嚇我一跳呢。事情都是我做下的，你也沒幹什麼，平白無故嚇成這樣……好啦好啦，醒了就好，等會兒我帶吃的上來。”
她自顧自去化妝，也不管沈清嘉給不給她回應了。浴室裏還有一個大麻煩要處理呢。她打理好自己，將徐曼貞的兩條胳膊帶下去，去黃浦江邊扔掉。四肢全搞定了，但是軀幹她頗為無能為力，因為太大太重了。要是彎著腰強行拖下樓，肯定被人行注目禮。思前想後，朱晚雲去了一趟百貨公司，買了一隻新箱子，然後將麻袋整個塞進箱子裏鎖上，再叫來服務生，請求他幫忙搬下去，服務生欣然應允，還幫她叫了車。
總算是完成了拋屍工作，毀屍滅跡這一步做得不賴。酒店房間的地毯是深色，血跡幹了之後很難辨認出來，而且她已經灑了太多香水在屋裏，足夠掩蓋過去了。幸好床上和牆壁沒沾血，她卸下她四肢的時候還是有注意到這一點的。
剛做完這種事，朱晚雲累得腰酸背痛，沒有胃口吃東西，但想到沈清嘉，還是去飯店打包了食物回酒店。一進房間，她就覺得沈清嘉不對頭。眼神呆滯無神，整個人僵硬如木偶，聽到她開門進來都沒往她這裏看一眼。
斟酌再三，朱晚雲回憶著徐曼貞給自己寫信的風格，照葫蘆畫瓢給駱榮嘉寫了一封，盡她所能模仿了徐曼貞的字跡，語氣上稍作改動，減去了幾分俏皮。寫完之後落款裝信封，然後喊人送去徐公館。做完這件事，朱晚雲總算獲得了喘息的時間，至少今天晚上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要是真的今晚出了什麼意外導致東窗事發，那也隻得聽天由命。她卸妝洗澡，出來換上酒店的浴衣，坐在床沿放空了一會兒，然後才想起沈清嘉。她推了推旁邊的人：“沈清嘉，醒醒，洗澡睡覺。”
徐曼貞的屍首冰凍在浴缸裏，洗澡不是很方便，心理素質但凡差一點，就不敢進去，也虧得今天是朱晚雲親手做下這件事，意外一件接一件發生，她現在已經麻木了，無暇思考其中恐怖和荒誕的意味，這才能不動聲色地維持生活的基本運轉。沈清嘉的心髒相比她弱了不止一星半點，如果進去洗澡，搞不好洗到一半直接又嚇暈在地板上。她想了想，說：“如果你今天不想洗，也沒所謂，我不嫌棄你。”
他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朱晚雲知道可能情況不太妙，但摸摸他額頭，他也沒有發燒，沒有表現出其他生病的症狀，她思索再三，實在沒氣力幫他尋醫問藥，就等著明天早上他自己好了吧。要是好不了，也是明天再說了。她關上燈，在他身邊沉沉睡去，浴室裏的屍體並沒有攪擾她的清夢。
第二天朱晚雲醒來時已經上午十點左右。她洗漱完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推沈清嘉。沈清嘉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