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信。”朱晚雲笑道,“少爺莫要誤會,我從來不相信書生不玩女人,但凡是個男人,隻要不是二椅子兔兒爺,終極夢想就是女人。”
“你這樣說也不太對。”肖孝清皺眉,對這個小姑娘,他倒是莫名有著聊天的興趣,“男人最大的夢想還是錢和權力,要不怎麼這麼多人削減了腦袋也要做皇帝?至於女人,則是最好的戰利品,裝點門麵用的,當然,還有滿足欲念。你明白的。”
“啊,那麼照這樣說來,女人真是可悲,沒什麼實質性的用處。”朱晚雲撇撇嘴,“也是我們生得慘,若是我們有力量和體格,足夠爭權奪位,我們的吃相絕對不會比你們好看到哪裏去。”
“沒錯。”肖孝清欣然點頭同意,“這事兒說起來很簡單,就是誰力氣大誰打跑別人,誰就得到的多。女人在這方麵有天然的劣勢,隻好屈居其次了。不過——你叫什麼名兒來著?我倒是覺得,你若是男人,沒準能做出一番大事。”
“少爺過譽了。”朱晚雲笑道,“再做一遍自我介紹,我叫紅蓮。我這樣的人呢,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成就大事業的,就算是現在立馬把我變成男人。沒辦法,我生來就是女人,這麼多年過去,已經習慣了將自己看作弱者,習慣了攀附在男人身上討生活,一下子轉變過去,隻會更加悲慘。底層的男人,可未必比底層的女人好過多少。”
肖孝清定定地看著她,良久,笑道:“我倒還真想送你念書,將你當作男人培養,看看你最後能走到哪一步。”
“承蒙厚愛,你做不到的。”朱晚雲笑道,“在這個過程中,你會毀了我。”
肖孝清笑道:“何以見得就會毀了你?大不了送你念書的過程中,我一根手指頭都不碰你。”
“跟這個倒是沒關係。”朱晚雲動彈一下就疼得齜牙咧嘴,“隻是我了解我自己,我受不了這種係統的訓練。寒窗十年二十年啊,倒不是說生活過得多麼清苦,但是這個過程中,一定要耐得住寂寞,要等,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根本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才有自己滿意的結果。而我,我已經習慣了掙快錢,越快越好,恨不得把自己現有的一切立刻變現。沒辦法,我有的太少,不馬上換成白花花的銀子,命都沒有著落。我是徹底廢了。這是我的悲哀。你就算是讓我什麼都不想,安心念書,我也熬不下去這樣的日子。”
肖孝清凝視她很久,之後下床吹滅了蠟燭。
“睡覺吧。”他輕聲道。
“好的。”朱晚雲笑道,“隻是早上千萬別忘了請大夫過來給秋蘋看病,同時也給我看看,我覺得我下麵疼得要命,像是要生了。”
“說得好像你生過一樣。”肖孝清語氣裏也帶著笑意。
“這倒是沒有,但是我看過她們生孩子的慘狀。嘖嘖。”朱晚雲歎氣,“簡直疼到整個人都變形。我是堅決不要生的。”
“這個我信。”朱晚雲笑道,“少爺莫要誤會,我從來不相信書生不玩女人,但凡是個男人,隻要不是二椅子兔兒爺,終極夢想就是女人。”
“你這樣說也不太對。”肖孝清皺眉,對這個小姑娘,他倒是莫名有著聊天的興趣,“男人最大的夢想還是錢和權力,要不怎麼這麼多人削減了腦袋也要做皇帝?至於女人,則是最好的戰利品,裝點門麵用的,當然,還有滿足欲念。你明白的。”
“啊,那麼照這樣說來,女人真是可悲,沒什麼實質性的用處。”朱晚雲撇撇嘴,“也是我們生得慘,若是我們有力量和體格,足夠爭權奪位,我們的吃相絕對不會比你們好看到哪裏去。”
“沒錯。”肖孝清欣然點頭同意,“這事兒說起來很簡單,就是誰力氣大誰打跑別人,誰就得到的多。女人在這方麵有天然的劣勢,隻好屈居其次了。不過——你叫什麼名兒來著?我倒是覺得,你若是男人,沒準能做出一番大事。”
“少爺過譽了。”朱晚雲笑道,“再做一遍自我介紹,我叫紅蓮。我這樣的人呢,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成就大事業的,就算是現在立馬把我變成男人。沒辦法,我生來就是女人,這麼多年過去,已經習慣了將自己看作弱者,習慣了攀附在男人身上討生活,一下子轉變過去,隻會更加悲慘。底層的男人,可未必比底層的女人好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