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貞，同我說說，私奔是怎麼回事兒啊？嗯？”徐啟麟將女兒帶到自己房間，讓她在草席上跪下。
徐曼貞這會兒整個人都打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根本無從解釋。徐啟麟循循善誘：“沒事兒的，曼貞，你老實說出來，我對你的懲罰會輕一點。”
徐曼貞靜默不語。
“如果你不肯說，那我就不能保證自己的仁慈了。”徐啟麟的語氣有點遺憾，“我也想做慈父，但有的時候，給予不聽話的孩子一點適當的懲罰，是很有必要的，你認為呢？”
“我錯了，爹爹。”徐曼貞總算是擠出了一句微弱的道歉。
“那麼，錯在哪兒了呢？”徐啟麟笑道。
“我不該擅自單獨跑去男孩子的房間。”徐曼貞盡可能使自己的聲音不顫抖。
“僅此而已？”徐啟麟對此顯然不滿意。
“我不該……”徐曼貞深吸一口氣，“我不該告訴他我想和他私奔。”
徐啟麟不言語了，顯然這個回答不但不能讓他滿意，反而火上澆油了一把。徐曼貞就算是不抬頭，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無比陰沉。
“我不該有私奔的念頭。”徐曼貞終於喊了出來，“我要一直留在爹爹身邊才是！”
說著她匍匐過去，抱住徐啟麟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麵色桃紅：“爹爹原諒我吧！”
徐啟麟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知錯就好，曼貞。不過呢，該有的懲罰不能減免，這是規矩。爹爹愛你，但不能溺愛，賞罰並重才是為了你好。”
他對著床榻努了努嘴：“上去，外衣脫了。”
徐曼貞戰戰兢兢地照辦了。
徐啟麟舔了舔嘴唇，開始親自動手解開她貼身的衣服，直到她一絲不gua。
白嫩的，瑟瑟發抖的，稚拙的身軀。
他開始口幹舌燥起來。
徐曼貞閉上眼睛，等待著他攻城略地。他偏偏不讓她逃避這一切，要她眼睜睜地看著，於是手指頭挪過去，強行扳開她的眼皮。
“好好兒看清楚了。”他笑道，“懲罰嘛，不看清楚，怎麼能記得住呢？”
徐曼貞的眼睛被明晃晃的亮光刺著難受，最後不得不妥協睜眼。做這碼事的時候，她一向不喜歡看，但徐啟麟偏偏喜歡。他供養她，是她真正意義上的衣食父母，真正意義上的蒼天，她如何能不聽他的話？
徐啟麟手上功夫已經非常嫻熟，不一會兒徐曼貞就濕噠噠軟綿綿的，難受得渾身亂扭。此時此刻他偏偏停頓了，不肯即刻滿足她。
咕嘟咕嘟的水聲從身下傳來，徐曼貞漸漸地有點按捺不住：“爹爹——”
“你開口求我。”徐啟麟笑道。
“爹爹，我求求你……”她聲音染上了細微的哭腔。
“求我幹什麼？”徐啟麟欲擒故縱。
“幹……我……”徐曼貞咬著下唇，拚盡全力吐出這兩個字。
徐啟麟滿意地笑了笑，從旁邊的果籃裏拿出一顆葡萄。
他將葡萄徐徐往那條陰暗潮濕的甬道深處按。
“曼貞，同我說說，私奔是怎麼回事兒啊？嗯？”徐啟麟將女兒帶到自己房間，讓她在草席上跪下。
徐曼貞這會兒整個人都打顫，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根本無從解釋。徐啟麟循循善誘：“沒事兒的，曼貞，你老實說出來，我對你的懲罰會輕一點。”
徐曼貞靜默不語。
“如果你不肯說，那我就不能保證自己的仁慈了。”徐啟麟的語氣有點遺憾，“我也想做慈父，但有的時候，給予不聽話的孩子一點適當的懲罰，是很有必要的，你認為呢？”
“我錯了，爹爹。”徐曼貞總算是擠出了一句微弱的道歉。
“那麼，錯在哪兒了呢？”徐啟麟笑道。
“我不該擅自單獨跑去男孩子的房間。”徐曼貞盡可能使自己的聲音不顫抖。
“僅此而已？”徐啟麟對此顯然不滿意。
“我不該……”徐曼貞深吸一口氣，“我不該告訴他我想和他私奔。”
徐啟麟不言語了，顯然這個回答不但不能讓他滿意，反而火上澆油了一把。徐曼貞就算是不抬頭，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無比陰沉。
“我不該有私奔的念頭。”徐曼貞終於喊了出來，“我要一直留在爹爹身邊才是！”
說著她匍匐過去，抱住徐啟麟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麵色桃紅：“爹爹原諒我吧！”
徐啟麟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知錯就好，曼貞。不過呢，該有的懲罰不能減免，這是規矩。爹爹愛你，但不能溺愛，賞罰並重才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