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針,上麵有著荊棘和薔薇花圍繞的花紋。
“非常出色,戴維斯先生。斯萊特林加5分。”
“謝謝教授。”阿蘿終於記完,禮貌的向鄧不利多道謝,沒有斯萊特林混血的驕傲,也沒有那些進入斯萊特林混血自以為迎合純血而故作的姿態,黑色的眼睛依舊澄澈而冷靜,而且每一個動作都是極自然的溫潤優雅,不會讓人感到冒犯的柔和親近,也不會讓人感到冷淡的文靜疏離,就算是最最討厭斯萊特林的格蘭芬多,也不會對他心生厭惡。
眼鏡後麵,鄧布利多藍色的眼睛閃了閃。
意料之中的,他注意到了阿蘿這個學生。
想起之前少年柔弱的笑容,再看看眼前這個依舊帶著斯萊特林的學生所不具備的文雅禮貌的病弱新生。再一回想起昨天分院時候分院帽的反應,他想,他對這個讓人感覺很完美的孩子還是在心裏麵產生了一點點的介意。
畢竟,太過於完美的人,不會是真實的人。
他想起之前自己親自帶阿蘿和阿爾弗雷德去奧利凡德買到魔杖。但是讓他不得不介意的是,阿蘿的魔杖,是紫衫木。
紫衫木魔杖不比接骨木魔杖稀少多少,曆史上能夠使用紫衫木的巫師,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但是最著名的,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和蓋勒特.格林德沃。
他想起曾經,在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蓋勒特是怎樣興致勃勃的和他說著死亡聖器,又是怎樣,用他那支象征死亡的紫衫木魔杖指向阿不福斯,以至於到最後,發生了那起悲劇。
而且,阿蘿的魔杖和老魔杖一樣,都是夜騏尾羽的杖芯,這實在是稀有近無,至少他知道的就隻有這兩支。
斯萊特林,夜騏羽魔杖,冷靜的眼神,完美的舉止,他不得不對他有一點點注意。
鄧不利多目光移動阿蘿旁邊的阿爾身上,在他剛剛走神的時候,阿蘿正指出金發小獅子的錯誤。雖然聲音還是那樣保持柔和平穩的聲調,但是不同於剛才的距離感,他對阿爾弗雷德的說話聲音明顯帶著感情。
看著阿爾弗雷德又一次失敗,抓著後腦勺的頭發對阿蘿討好傻笑,而阿蘿努力崩著一張明顯快要抓狂的臉,凶巴巴的瞪著阿爾弗雷德,但是還是很耐心的指出他又犯的錯誤,然後這一次,阿爾弗雷德終於成功了。
“很不錯,瓊斯先生加3分。戴維斯先生幫助同學,加3分。”
看著斯萊特林小男孩不同之前那樣,黑色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吃驚的看向他,鄧不利多這才覺得他有些像一個11歲的小孩子。對他微微一笑,鄧不利多走到下一桌。
阿蘿.戴維斯和阿爾弗雷德.瓊斯都是好孩子,他對自己說。如果可以,他希望兩個孩子能夠一直都這樣互幫互助走下去。
阿蘿並不知道鄧布利多的想法,雖然“凝”可以看人大腦而又不易被發現,但是對於直覺敏銳或是對於自己的大腦保護的極好的人而言,還是能夠覺察到的。他現在想的是如何表現優秀的同時又不會引起教授的警惕。同人上麵總是說什麼藏拙,所以他隻要表現得教授教什麼就會什麼就可以了,其他的,他也沒有必要顯露出來。霍格沃茲七年時光,阿蘿是不打算全部放在學習魔法上的,他打算畢業之後先上大學,所以他在學校期間就必須要學習初中高中的知識並且保證達到最好;他上學時期正是從開始到結束重建完整貫徹了整個第二次世界大戰,所以他還必須要加緊腳步努力賺錢。
習慣性的摸摸手腕上麵的佛珠,阿蘿覺得自己任長而道遠。
下課之前成功的學生是不需要寫作業的,阿蘿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抬起頭問阿爾弗雷德:“阿爾,下午打算做什麼?”
“我也不太知道,”阿爾弗雷德手下停了一下:“大概是看看書,跑步鍛煉吧。”
“那我們下午去外麵野餐吧,”阿蘿背上包:“我今天早上剛剛收到一份黑森林。”
阿爾弗雷德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好。”
下午茶和小甜點是一種極為舒服的享受,兩個人說說笑笑看看書的過程中就度過了整整一下午的時光。
這樣可不好,阿蘿想,隻是眼底的愉悅暴露了他此時此刻的好心情。今天就算了,從明天起,他要好好按照時間表來學習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在他這隻小蝴蝶的扇動下已經變化良多,至少現在的日本已經有不少軍官被他殺了,而他最最驕傲的,就是一年前他靠一把狙擊槍於1500米外的樹上將板垣征四郎給成功一槍爆頭。
亞洲戰場阿蘿的插手已經毀去日本不少戰鬥力,而且因為阿蘿大肆在國際報紙上麵發表了不少關於日本的負麵新聞,想來幾年之後德國和日本結盟的可能性太小了。
1937年,也就是今年,南京大屠殺應該不會再發生了吧。
而歐洲戰場,已經開發出青黴素的阿蘿相當於保住了德國不少軍官戰士的生命,而對於德國最大的對手蘇聯,也因為蘇聯式的文,革,死傷無數,連朱可夫也免不了一番被批鬥的苦難。對此阿蘿隻能說抱歉,不過他相信以俄羅斯的“冬將軍”,德國隻能說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