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雙腿上麵的麻穴重穴,現如今,他倒是要將奇經八脈和十二正經的脈絡流向絲毫不差的熟記於心,萬萬不能有半絲錯誤。

什麼樣的程度算得上是熟練呢?就是閉上眼睛,手臂四肢乃至全身上上下下所有的經絡是怎麼一個流向,又是如何的循環,甚至是最最細微末梢的,都要清清楚楚的呈現在眼前。

就是看到一個人的時候,就能夠想到他身體內的經絡分布走向………………

嗬嗬,聽起來真的很變態,但是做不到的話,一旦出了岔子或是走火入魔………………嗬嗬,老娘舅等著地獄單程票吧!!!

這樣一想,阿蘿因為生病而疲乏倦懶的身體一下子幹勁滿滿的,恨不得像古代日本武士一樣在自己頭上綁一個白色布條上麵用血寫著“必勝”兩個字,然後隨時都會抽一把日本刀出來像一個貨真價實的武士一樣剖腹自盡。

——————而且阿蘿自己也懷疑,如果這時候在自己麵前出現一個人,阿蘿會不會拎著一把餐刀(為什麼是餐刀?)撲上去,解剖。

所以在蓋勒特忙完了工作開完了會儀之後來看小學徒時,發現阿蘿小朋友裹著被子蹲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臉色病態蒼白的臉上帶著因為高燒而出現的病態的潮紅,眼睛裏卻帶著和身體狀態不符的亮晶晶。

那樣子,就像在用盡全部的生命力在燃燒,帶著絕望的美麗。

蓋勒特皺起眉頭,他發現,自己好像一遇到和阿蘿這個孩子就愛皺眉毛。但是問題是,為什麼阿蘿這個在任何一個人眼裏都是一個乖巧好學努力向上的乖寶寶形象的好孩子,他卻覺得要比調皮活潑愛闖禍的臭小子還要讓人頭痛發愁啊?

難道他真的到了該結婚養孩子的年齡了?想到家裏畫像上那些一個個直接詢問阿蘿是不是他在外麵的私生子的長輩和外麵一個個拐彎抹角八卦他是不是有兒子的手下,蓋勒特就感覺更加鬱悶了。

他到底長了一張多像已經當爸爸的,父愛泛濫的臉啊?

不過眼下………………

一把從後麵將專心致誌連他來了都沒有發現的阿蘿小家夥從椅子抱起來,順手用他身上的被子將小家夥裹得嚴嚴實實放到床上去。

“唔?”阿蘿眨巴眨巴模迷迷糊糊的眼睛:“蓋勒特?”

大大的眼睛半睜半眯,聲音軟糯,一瞬間,蓋勒特想到了一隻剛剛出生的小兔子。不,準確說,如果蓋勒特生活在21世紀的話,就一定知道什麼詞形容阿蘿現在的模樣了。那就是——————

萌。

“好好休息,病好之後再看書。”蓋勒特摸摸阿蘿的頭發。將之前枯黃的頭發剪去之後再喝上一大瓶的生發劑之後,阿蘿現在的頭發又黑又亮,眼睫毛也比之前的長長不少,也更加濃密了。

蓋勒特的手掌很大,也很溫暖,阿蘿下意識的在他的掌心裏麵蹭了蹭,回過神之後又有些不太好意∞

想想阿蘿2年之前提出的魔力流向,於是,蓋勒特目光灼灼的看著阿蘿。

阿蘿指一指書桌上他剛才看的書,他現在不能用魔力,所以蓋勒特親力親為的拿了過來,阿蘿將經絡圖指給蓋勒特看:“東方武學裏麵有使用內力的武功。我打算等我發燒徹底好了,身體也恢複一些之後,找一個老道的中醫,以針灸刺穴,魔藥為浴,打通經脈,魔力流轉周天。”就算這樣做不到以魔力替內力,但是至少,經絡打通之後,運轉念也是極為方便的。

“武功?內力?”蓋勒特重複一遍,著兩個詞阿蘿不會用英語和德語說,所以用的是漢語。

阿蘿點點頭:“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能不能成功,但是目前不是沒有其他方法了嗎?試一下,不成功也不會有什麼的。”頂天就是死亡,不過在他連那樣的罪都受了之後,還會害怕死亡嗎?

這樣想著,等阿蘿的發燒完全退了熱之後,身體恢複不少之後,蓋勒特帶著一個中醫來了。

這個中醫年齡不小,想來是聖徒在中國找來的,看著他的眼神,阿蘿確定,他應該是中了奪魂咒。

默默地在心裏說了一聲“sorry”,阿蘿多了一絲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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