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給每一次給
有即興意味心碎也無所謂
你真心給卻落得意冷心灰
像曠野的玫瑰用驕傲的花蕊
想擺脫那四季的支配
所以溫暖卻曖昧所以似是而非
讓那直覺自己發揮
每一次給也讓人回味
那感覺久久不退像一場宿醉到黎明不退
想一想也對她說誰怕誰
......”
雖是他們聽不懂的中文,但是卻能感受得到...
絕美的歌聲,訴說著曼妙的愛戀。認真的看著那個站在琴邊的少女,歌聲裏,她是公主,尊貴無比,無法被沾染的那片純白......
隻是,那雙眸子裏一抹淡然無比的落寞與悲傷,無法被忽視。仿佛,那個舞台上的世界,離他們好遠,明明隻是伸手就可以觸及的距離。
那窗外漫天飄飛的雨絲,纏住了誰的心,融化在誰的心裏,蕩起一番無法言喻的溫暖......
每個人望著台上女孩兒,似是聽出了那歌聲隱藏的孤傲...孤獨...寂寥...
每個人都唱到累了,這一次是真的放鬆了,也真的是被驚到了,他們想,那個歌聲是永遠都不會忘掉的吧...
雨已經在黑夜來臨時消散了,眾人也離開了跡部家的KTV,聚集到大廳裏的飯桌上,唱了一下午,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再次聚集在一張餐桌上,這時的氣氛不再有之前的不自在和哄鬧,這頓飯吃得很舒坦,很和諧,至少遲暮和倉木瞳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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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已經出現在正空中,星星在它的旁邊點綴黑夜,此時的人們都已入睡。
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遲暮睜著雙眼,看著天花板,片刻從床上坐起身,小心的走出房間,唯恐吵到她的朋友。輕輕地關上門,遲暮走向這棟別墅的最高層的陽台,她在不是自己熟悉的床上時,是睡不著的,簡單地說,她認床。
望著天上的繁星,絲毫看不出之前那綿綿不斷地雨的痕跡。遲暮托著腮,倚著欄杆,不知在想些什麼。
“啊拉,在想些什麼呢?”本來寂靜的陽台,出現了一個魅惑人心的嗓音。遲暮轉頭,看著走過來靠著欄杆,望著天,隨後轉過頭看自己的忍足侑士。
“沒什麼,發呆而已。”遲暮平淡的回答。“金野桑,你也睡不著嗎?”忍足明知故問地說道。“你不是也一樣。”“啊拉,確實。”話音停頓了一下,“按道理,你該叫我一聲‘哥哥’吧。”忍足意味不明的笑著看遲暮。
“嗯,算是吧。”遲暮還是不冷不熱的回答。忍足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遲暮,月光在遲暮的身上披了一層美輪美奐的柔光,銀藍色的秀發在清冷的月光下越發顯現出遲暮那一身的孤傲,冷寂...
那雙深邃的紫眸不知遙望著何方,如小扇子般的睫毛顯得越發迷人,微微張著的粉唇更是十分的誘人....
忍足有些微怔,這算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眼前的女孩兒了吧。第一次碰麵對這個女生的印象就是身材很好,腿夠長。
後來是在那次‘共餐’時,留給他的感覺就是安靜,然後就是在‘暗之夜’的令人驚豔的舞姿,和那一身不輸於他們部長的傲視天下的氣質。接著就是現在這幅孤寂,冷然的模樣。
總之,他每一次見到眼前這個女生,都會給他不同的感覺,每一次都以不同的姿態出現,他真的是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