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們等久了吧?浪牙王者這下子要繼續待在外頭閑聊嗎?或者,大家到裏頭談談正事比較好?”
浪牙好久沒見到海皇,有一堆廢話想跟他鬧著玩,可惜發話的人是讙獸,為了不惹火對方,導致在人前丟臉,他沉下臉,不滿地旋身進了飯堂。
“夥伴,走吧?”昂禁努力保持微笑。
海皇打量了昂禁好一會兒,往他肩上輕拍兩下後,低聲道:“我不是勉強自己,表現得跟以前一樣,而是唱過那首歌,很自然的出現變化。
“雖然忘掉某個人,理智上沒有感覺,心裏卻會空蕩蕩的,令人難受。但是,我並沒有因此失去什麼,你不用故意逗我開心、讓我快樂。昂禁,你太刻意會使我難受。”
“嗯。”昂禁悶悶地應他一聲。
他知道自己是太刻意了,問題是,海皇是他不想舍棄的夥伴,讓他有些患得患失。
“好了,當沒有這一回事吧,我們輕鬆點,走吧?”海皇推了推昂禁。
“好。”昂禁呼口氣,回他一笑,邁步進了飯堂。
一踏進大門,首先見到的,在屬於王者們的老位置上,圍坐了六個人。奇怪的是,那伊跟封口不在,其它在場的分別是怒衍、千亦、霸傲、浪牙、四狐仟姬跟非遙。
總覺得少掉了某個人,對了,常常跟非遙鬥嘴的禁時不見了。
看怒衍跟非遙的表情,很微妙地也顯示出了一種惶惑不安的神色。
“怎麼了嗎?”昂禁第一眼就發現大有問題,留下海皇後,自行上前。
海皇對於昂禁將他留在一百公尺外,也就是飯堂門口的舉動,是受不了地狂翻白眼。
他忽然有種自己被當成那伊王者,而昂禁快變成封口王者的錯覺。
唱過人魚忘情,他忘掉的是刻骨銘心的愛情,並不是失去記憶跟反擊能力呀!
“算了,能夠被稱為變態帝王,昂禁某程度上是很可怕。”
海皇不敢跟某人計較,隻是王者們會擺出這種陣仗,一定是有事發生,他望了望四周學生們人來人往的進餐情況,最後決定自行靠上前去。
站在水球上,海皇往前飄呀飄地,慢慢飄到了昂禁身邊。
這時怒衍王者的話正巧說到一半,“……寂靜的世界大亂,朔彌的事僅僅是個開端,其它有許多曾經被王者們打敗就消聲匿跡的野心人物,同樣開始大鬧特鬧,他們糾集人手,準備自立;感覺上,那些人全瘋了,非要當上個城主或一地之王才肯罷休。”
非遙緊接著補上一句:“與其說他們瘋了,被操縱的可能性大過一切。”
海皇很幹脆地接話:“王者們擺開‘鴻門宴’,是希望我做點什麼嗎?”
昂禁不讚同地睨了他一眼後,難得沒有阻止的保持沉默。
“唉呀,猛獸會被製約的嗎?”浪牙無風不起浪地刻意調侃。
“你再說下去,絕對會被製約吧?而且估計是眾人害怕的‘青眼之束縛’,也就是讙獸專門用來剝奪敵人反抗能力的那招,然後你可以慢慢等著被仇人追殺至死!”
非遙搶在昂禁有所表示前開口,殘忍的發言刺得浪牙一愣。
“說的好。”怒衍大笑著讚了一聲,立即要霸傲把浪牙拖到一邊去。
昂禁瞟了眼被清場帶走的浪牙,不用多想已經猜到了,“你們不止需要海皇的‘情報之源’,也需要我的‘帝王之令’?”
“是。”怒衍不否認,接著推了推身邊的千亦。
對海皇懷有心結的千亦,本來想從頭到尾保持沉默,無奈敵不過其它幾人凶狠的目光,隻能認輸地舉高手,在他的掌心裏放著一個很眼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