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關係,忍足其實完全不能想象他和她到底是怎麼配上的。因為按他的眼光來說,其實跡部和她算是完全不同的人種,他們能夠配在一起,也不得不說是上天的惡作劇吧。不過早就看在跡部那表現出來高興中他無視了內心那種矛盾的心情,可是看到跡部現在困惑的樣子,讓他又不禁猜測,難道當初的感覺是對的,兩個人的關係其實是堅持不久的?
“沒什麼。”跡部皺眉,很明顯不想被自己的好有刨根問底,他瞥了眼忍足,淡淡的問了句,“你看上去很閑的樣子,再跟我比一場吧。”
“不,不要了吧……”他今天的運動量其實已經夠了,再陪跡部打一場,他明天應該會肌肉酸痛了……可是看到跡部那毋庸置疑的眼神,默默的跟在身後,腦海裏默默的思考著晚上是不是要按摩師來家裏按摩一下,明天還有一場手術,要是手術的途中出問題就不好了。
跡部現在是真的很苦惱,並且是那種一點辦法也沒有鑽進了死胡同的感覺。忍足問他“小女友”的事情,這個就必須解釋一下,原來冰帝網球部的部員都認為自己和野田惠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也隻要當事人跡部自己知道自己和野田惠的那種關係完全是因為自己為了逃避母親長年累月逼迫自己相親而想出的爛主意,他提出讓野田惠當他的假女友,去自己母親的麵前過過場,野田惠答應的很幹脆,出乎意料的是野田惠和跡部媽媽相處得很好,頗有一見如故的感覺,於是跡部去掉了心頭的一塊大病,從高中之後自己母親給自己安排的各種相親終於沒有了,不過取而代之的是每天在自己的麵前念叨野田妹怎樣怎樣,還囑咐他經常去歐洲看看野田惠的情況……
跡部不可否認他對野田惠是有感覺的,他一直不近女色也不是不喜歡女人,他隻是很相信自己內心感覺的男人,其實生長在他那種家庭,還堅信感覺什麼的確實是一顆奇葩,但是到目前為止他一直沒有過那種一見鍾情啊什麼什麼有關於愛情的好感,對於野田惠,他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不過他潛意識明確的相信這絕對不是愛情,如果定義的話,他將之定性為——哥哥對妹妹的感情。
而現在,因為他26了,已經比當年他母親十六歲就安排相親的時間整整多出了10年的時間,現在,他母親也毫不意外的做出了逼婚這種舉措,其實這種行為每年都有,隻是今年,他真的有些撐不下去了,因為平時都用野田惠坐擋箭牌,野田惠每年世界的環球音樂會時期不定,比他這個CEO更加忙碌不說,也是經常聯係不上,所以經常因為檔期不合而拒絕自己母親的話語,而現在,母親的手上擁有著野田惠的經紀公司準備的時刻表,而這段時間,正是她難得回國可以休息個把月,而他母親的意思也很明確,早點把日子給定下來,不然的話他母親就直接衝到野田父母的麵前去商量婚禮的事情了。
所以現在的跡部真的很苦惱,他不想給野田惠添麻煩,可是他更不想和那些名門千金的相親啊!明明作為公司老總他忙的事情還有很多,還讓他擠出時間去哄女人,何必呢!
跡部看了看手表,發現差不多到時間了,就對對麵正準備發球的忍足說了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忍足剛拋起的網球自然的脫落,他抽了抽嘴角,看著跡部的背影不知該如何反應,明明是他提出比賽的,可是在比賽途中就拋棄他而去!喂,跡部,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啊!什麼能比網球更重要啊!然後一想,該不會是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