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腦子裏卻沒就此停止思索。

老頭子說在這裏,他會找到答案。

可那答案是什麼呢!

冰帝的各們,現在在做些什麼呢!

“日本籍12歲少年,越前龍馬。憑借其非凡的技術,勇戰世界級選手。已順利奪得接下來預賽的入場卷。”

“越前龍馬……。”

……

龍馬的曝光率節節攀升,他的網球技術也在每一次的比賽中都不斷進步著。

可是不論在賽場上,還是賽場下。

龍馬的表情不再有著少年的清爽,有的隻是陰鬱,有的隻是沉悶。

如果以前的龍馬是酷的高傲貓咪,那現在的龍馬,就是一個精致的瓷娃娃。耀眼奪目,卻少了最主要的情感

離開日本已經有兩個月了,龍馬才知道。

原來,人竟可以如此的去思念另外的人。

一個他隻相處幾個月,卻建立起濃厚感情的人。

腦子裏,總是在看到熟悉的景物或人事上,想起與那些人的相處。

在那裏有喜、有怒、有悲、有傷。

他才知道,不知何時。在日本、在冰帝的生活,竟是在他的心裏留下了這樣深刻的痕跡。

深到,他想努力抹滅,卻隻留下濃濃的失落。

或許他開始慢慢了解了,什麼是愛、什麼是情。

那是不是就是一種思念。

一種深刻在腦中、心裏的炙熱情感。

一種想要將所以喜怒都去傾述的信任感。

一種想要時刻見麵的歸屬感。

一種會讓人產生幻覺的神秘感。

“學長們……教練……不二……嗯!”是幻覺吧!應該是因為他昨天夢到了這些人的緣故,絕對是。

“龍馬,見了本大爺。興奮的找不到北了嗎?”聽著這欠扁的聲音,龍馬想不清醒都難了。

眨眨眼睛看著排排站的忍足、慈郎、鳳長太郎,還有不二和神。龍馬嘴角一抽。

他是蠻想念這些人的,可是他們一起出現,是不是太怪異了。

“你們這是……來旅遊的……。”

“跡部家在這邊有產業,我作為新一帶的繼承者,自然是來巡視了。”說完跡部也不理采龍馬這個主人,徑自從龍馬身邊閃過,便開始細細打量龍馬的住處。

“嗯,屋裏采光不錯,就是小了點。以後本大爺住這裏,行動不方便。”龍馬一聽,頭上頭過一個黑十字。

“那你們呢!在這裏也有產業。”龍馬眼裏明明寫著,你們敢說是,我先撥了你們牙的狠樣。

“經過老師的推薦,我來美國這邊進修音樂。”忍足推推要本沒有鬆動的眼鏡,說的可真像那麼回事。

龍馬心裏不住的腹誹著。

進修音樂,他認為奧地利的維也納絕對是不二人選,忍足的話。傻子才會信。

“哎,這沙發真舒服。好困啊,我要再睡一覺。”慈郎懶懶的卷在沙發裏,一副馬上就要昏昏欲睡的懶樣。

“慈郎學長今天來這兒,就是為在沙發上睡覺的。”龍馬聲音陰陰的道。

這群人突然到來,讓龍馬心裏一點準備都沒有。

初時那不敢置信的歡喜,轉而又變的有些緊張的怪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