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樣做又有什麼用呢?”貝斯問道。

“你真的是問我嗎?不是明擺著的嗎?法官勒德格羅夫先生,有人在一次銀行搶劫案現場附近看到他。有人認出他來,提到這件事。我們進行調查,發現完全是誤會。那時候他在別的地方。我們過了很長的時間才意識到這些都是所謂的‘故意誤會’。沒有人去理會看起來曾跟他長得如此相似的人。而實際上又和他不是特別的相像。他去掉化裝停止表演他的角色。這一切都引起混亂。每一次,我們都有一個高等法院法官或一個副主教、一個海軍上將、一個少將,他們都在犯罪現場附近被人看到。

“貝德漢普頓火車搶劫案發生之後,贓物到達倫敦之前,至少有四種交通工具參與其中。馬利諾斯基開的一輛賽車參加了,一輛假的箱式貨車,一輛裏麵坐著個海軍上將的老式戴姆勒轎車,以及一個長著亂蓬蓬白發的老年牧師駕駛的一輛莫裏斯·牛津車。這一切真是一次絕妙的行動,安排得非常漂亮。

“可是,有一天這幫家夥遇上了件不走運的事,那個糊塗的老牧師,卡農·彭尼神父,在錯誤的日子裏去趕飛機。他們將他從機場打發走後,他毫無目的地走到克倫威爾大街,看了場電影,半夜後回到這兒,來到樓上他的房間——他的口袋裏裝著房門的鑰匙,打開房門,走進去,極為震驚地看見好像是他自己正坐在一把朝著他的椅子上!這夥人最沒預料到的是看到真正的卡農·彭尼神父——他本該安安穩穩地呆在盧塞恩的——走進來!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就要準備好動身去貝德漢普頓扮演他的角色,這時候真正的人走了進來。他們不知怎麼辦好,但這夥人中的一員不由自主地迅速采取了行動。我估計是漢弗萊斯。他猛擊老人的頭部,使他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有人,我想,為此感到生氣,非常生氣。然而,他們檢查這老夥計之後,發現他隻不過是給擊昏了,以後很可能會蘇醒過來的,於是他們繼續按計劃進行。假卡農·彭尼神父離開房間,走出旅館,驅車趕到活動地點,他將在那兒扮演這場拉力賽中的角色。他們如何處置真的卡農·彭尼神父我就不得而知了,我隻能猜測。我推測那天晚上他也給挪動了,被放在車裏帶到那個以種植蔬菜水果為生的農夫家裏,他的農舍所在的地方離攔劫火車的地方不太遠,而且那裏還有個醫生能照看他。這樣,如果有報告說有人在那附近看到過卡農·彭尼神父,那一切就都非常吻合。這段時間裏,那些相關的人肯定都感到焦慮不安。等到他重新蘇醒過來,他們發現至少三天的時間已經被那一擊趕出了他的記憶。”

“否則他們就會殺了他?”馬普爾小姐問道。

“不會的,”“老爹”說,“我想他們不會殺害他的,有人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自始至終,這一點很明顯:不管是誰操縱這場演出,他都反對謀財害命。”

“聽起來真是荒誕,”貝斯·塞奇威克說,“極其荒誕!我根本不相信你們有任何證據把拉迪斯拉斯·馬利諾斯基與這些連篇廢話連在一起。”

“我們有很多對拉迪斯拉斯·馬利諾斯基不利的證據,”“老爹”說,“要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