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信能追到我了？”
杜國笙搖了搖頭，道：“其實我沒有自信，不過我有耐心。”
馬金靈沒有講話，她擺弄著那張入學書最終道：“等我找到房子會離開杜公館。”
杜國笙沉默了一會兒，道：“好的。”不過他馬上又道：“你自己找太危險了，我會讓阿棠替你找的。”
馬金靈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怎麼就遇到了這樣一個聖父般對愛情如此執著與偉大的男人？
“你真的……喜歡我嗎？”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杜國笙突然將大手搭在馬金靈的手上，道：“誤會還在的時候我不知道，隻想與你成立一個家園。可是誤會解除後我發現，我還是想與你在一起。所以，我敢肯定的是，我愛上你了。”
有這麼淡定告白的嗎？
該說他太過成熟還是太過真接了呢？
偏馬金靈喜歡這調調，她很難想象如果一個毛頭小夥子衝過來很熱情的大聲道：“馬金靈我愛你。”那她一定會直接伸腳將其踹飛。
可是杜國笙這樣冷靜的，甚至還帶著萬般誠懇的當著她講出這一切，而且還在這樣安靜的西餐廳中，她真的踹不下去。
入學與捉僵屍
第二十三章、
杜國笙見她沉默，直到菜都好了他忍不住問了一句：“能不能給我這個機會呢？”他嘴上說他有耐心，可是仍然想知道答案。
馬金靈吸了口氣，道：“我不知道。”
杜國笙有種想掏槍殺人的衝動（他真的有槍，鐵的那種，親們不要誤會。），但是仍然壓下了，道：“為什麼？”可能是還小，所以難以決定。
馬金靈抬頭直視著杜國笙道：“因為我不想被殺死。”
杜國笙啞然，他抽[dòng]了一下嘴角道：“在上海，隻要有我在沒人敢動你。”說完一身的戾氣就在四周張狂開來，因為他覺得要逼馬金靈的或許正是她前幾天要找的那個男人。
馬金靈很淡定的道：“那個人是我姑姑。”
杜國笙一怔，道：“若是你姑姑……”那就不殺了：“一切交給我解決，隻要你能接受我。”
馬金靈不討厭杜國笙，曾經也有那麼一點小心動，可她知道這一切離愛情尚遠。
而且，杜國笙是否能接受馬家的一切也是個問題。
她很直接的道：“我會考慮的，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希望你來了解一下真正的我與馬家。”
這個答案已經讓杜國笙很滿意了，他微笑點頭道：“好。”
這一頓飯吃得還算和諧，飯後路上馬金靈想將入學通知書交還給杜國笙。
“我現在還沒那麼多錢去上課。”
“沒關係，學費我已經替你交好了，你隻管放心的去上課。”
“我現在還不是情侶，我也不想讓別人替我交什麼學費。”
在上海與那個時代，女人們是很願意接受男人們的資助的。杜國笙笑道：“當我借給你的，要從你的工資裏麵扣，一天扣一塊如何？”
馬金靈道：“那你要扣到什麼時候？”
“最好一百年。”杜國笙將通知書又放在她手心中，然後拍了拍她的手。不過很快收回去了，真的是連便宜也沒有占。
馬金靈卻明白他的話了，這扣一百年她豈不是要教他一百年？這個情話說的似乎很不落俗套，但是她也不是真的很想教他一百年。
於是道：“那等我工作了以後還你。”如果真的能畢業，她捉鬼加上工作的錢很快就能還清了。
杜國笙笑道：“好的，不急。”
你有錢當然不急？
馬金靈這樣想著。
突然杜國笙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凝視著她道：“今晚的你真的很美，就是下次穿長些的裙子吧，現在還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