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封疆這麼一說,掌涼的睡蟲立即被彈飛,“好的,少爺,我馬上到。”
掌涼覺得應該是什麼重要的緊急的任務,封疆不方便在電話裏說。
掛上電話不過一分鍾,掌涼就穿著大褲衩趿著拖鞋來到了封疆的門口。
封疆的門並沒有關,掌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電腦前沉思的封疆。
啊少爺果然是有重要任務在緊張的思考著,竟然連我到了門口都沒有發現。
“少爺,我來了。”掌涼摞了一下自己疑似綠毛鳥巢的頭發。雖然他一身居家睡衣的模樣,頭發理不理都一樣。
封疆轉頭,眼神帶著幾分深意從兩杯在手邊的牛奶掠過看向掌涼。
要將兩杯牛奶全部給他喝完?
也許是夜風太涼,掌涼覺得被封疆這個眼神看得毛毛的。
“唔........”封疆指尖輕敲著桌麵,沉吟半晌,最終還是將麵前道:“你明天,再仔細查一下這三年,聽兒在封宅的情況,以及,注意一下,有沒有人在她的麵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其實這三年即使封疆不在,這百年的情況也是在他的掌控之內的,但是,還沒有到事無巨細的地步。
而剛才封聽挽的表現讓封疆覺得有一絲的怪異,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畢竟,叛逆期,不是這個時候還能是什麼時候。
“嗯,好了,沒有別的事情了。你回去吧。”
封疆揮手。
“好的,少爺。”掌涼應聲退去,一邊走回去一邊想著,少爺果然是很關心聽挽小姐,大半夜的還想著聽挽小姐有沒有受委屈。
隻是,掌涼忽然恍惚響起封疆麵前的有兩杯牛奶的樣子。
少爺什麼時候那麼愛晚上喝牛奶啊?
封疆拿起一杯牛奶,往嘴裏就是倒。
封聽挽親自下樓倒的牛奶,憑什麼給別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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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
“鈴鈴起床啦起床來,不起床的鳥兒沒飯吃!呸!沒有蟲子吃!”
“嘭!”
封聽挽抄起枕邊一坨綠色的絨球往陽台的方向就是一砸。
吱吱!
“哎喲!小妖精你又砸你貼心可愛美貌的綠毛牌鬧鍾!”
綠毛一聲哀呼。
每天早上綠毛都會在陽台固定的地方散步,並充當鬧鍾。
但是,古往今來,就沒有那個鬧鍾沒有被主人砸過的。綠毛自然也不例外。每天都被自己的抱枕砸。
“吱吱,你咋砸我也沒有用,等一下虎奶奶就來了。”
綠毛穩住自己圓滾滾的身體之後,又吱吱喳喳不停嘴了。
“閉嘴!”
封聽挽剛掀起被子完全蓋住自己,敲門聲就響起了。
“小姐,該起床了。”
封聽挽就是不應聲。昨晚沒有喝牛奶助眠,加上被封疆那麼一嚇,她就睡得晚了些。
“小姐,你說今天要爬山拍創作的,我和許珀已經將道具什麼都準備好了。”
“啊!拍照!”
封聽挽嗖的一下起身,柔軟的發絲在頭上翹起一縷呆毛。封聽挽眼睛都沒有睜開就起身去洗漱了。
封聽挽是徹底地沉迷她的攝影事業了。而這三年斷斷續續地拍了一些照片,已經拍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