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泛著寒光的刀鋒在兩人的背後劃過,“滋啦”劃破一片衣角,帶出一抹淡淡的紅絲。
白的冷的刀鋒,紅的熱的血液。
尖硬的草狠狠紮進封聽挽有些薄的衣服裏麵,又刺又痛。
“臥槽!”
宋清幽倒在路邊的溝裏麵、
兩道泛著寒光的刀鋒在兩人的背後劃過,“滋啦”劃破一片衣角,帶出一抹淡淡的紅絲。
白的冷的刀鋒,紅的熱的血液。
刀鋒,刺傷了誰?
尖硬的草狠狠紮進封聽挽有些薄的衣服裏麵,又刺又痛的感覺幾乎刺遍全身,但是現在的她根本就顧不上到底有沒有被這小小的草叢傷到。
背後火辣辣的痛意提醒著她,她應該是很倒黴地被砍到了。
媽噠。
請允許她爆一下粗。
感覺到腳步聲又匆匆而來,封聽挽連滾帶爬地咬著牙踉蹌起身,帶著冷意的目光快速地掃了一眼坦蕩蕩似乎就要通向安全之地的公路和麵前黑魆魆不停往外冒著冷夜風的樹林。
沒有絲毫的猶豫,封聽挽轉身就用盡剩餘的的所有力氣衝進了樹林之中........
而握著兩柄寒刀的高大黑衣漢子隨即就跟著封聽挽的身影而去,一下子也就消失在了叢林裏麵。
“我——呸!呸呸呸.......”
宋清幽倒進路邊的溝裏麵,被一些泥濘的汙水汙泥濺了一嘴和一身,忍不住咒罵出聲。,吐出一堆泥水和沙子。
“哎我說挽挽呀,本小姐我從來就沒有這麼倒黴過......”
宋清幽一邊吐著沙子一邊說道,吐了幾口等不到回應,慢慢轉過頭。
夜晚山林蕭瑟,隻有無盡的黑暗仿佛是在嗚咽著什麼。
宋清幽愣住一秒鍾,看著眼前漆黑中泛著無盡寒意的黑色森林,身體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一個寒顫。剛才.....
剛才!
一道帶著血絲的寒光一閃而過在眼角的餘光處。
宋清幽倏地一下就起身,踉踉蹌蹌就往平坦大道的那一邊撲過去。
然而沒走了兩步,宋清幽腳下踢到了一個小石子,往前趔趄了一下。
前進腳步倏地停下。
望著看不清情形的前方,聽著不遠處仿佛就有汽車鳴笛聲音的宋清幽低垂著頭,手慢慢地握緊,頭漸漸地低垂而下。
沾滿了汙泥的臉上在背著昏暗路燈的逆光之下陷進看不到的黑暗中。
低垂著頭不過兩秒,宋清幽更加地用力地握緊了拳頭,猛地抬頭,目光複雜地狠狠看了一眼方才封聽挽消失的方向,扭頭朝著帶著無數喧嘩的光亮的那方,疾步跑去.......
在宋清幽轉身跑開的一瞬間,另一處密林的拐角走出一個跛著腳的人。
來人雖然似乎腳受傷了的樣子,但是依舊很快速的就來到了方才封聽挽壓倒那一叢草邊。
冷凝的目光在地麵上一掃,在看到了地上那幾滴開始凝固的暗紅色,目光不由得一寒,迅速起身躥進了密林當中。
“呼和呼和——”
“哢嚓哢嚓,吱呀吱呀”
沉重的呼吸聲和枯葉幹枝被響的聲音交雜在寂靜的樹林裏。
封聽挽喘得難受,仿佛又回到了被八百米支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