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在撒嬌吧?”
封大少爺莫名其妙就自言自語起來。
正要推門送文件進來的掌涼聽到後,突然牙有點酸。
他家少爺是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體了?
“既然你嬌都撒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去看一下你吧。”
就在掌涼猶豫要不要進去,進去會不會打擾到他家少爺的時候,突然又聽到這麼隱約的一句。
嚇得掌涼腳底抹油趕緊就是跑。
大不了明天再自己簽審文件好了。
封疆起身,剛走到門口,手放到門把上,打開——
隔壁突然又起一聲淒厲的痛罵!
“封疆我%&**!你這是家暴!啊呸!人身攻擊!要是我有親生家長我肯定告你去!”
封疆:“.......”
手放下,轉身,拿起文件。
半晌,又扔啪嗒扔下。
小東西,脾氣越來越大......
好吧,看在你用“家暴”這個詞的份上,我就不生氣了。
“嗷,冰冰涼的,許琥琥,你是說真的嗎?明天真的消不了,還會青紫一大塊?!”
封聽挽照著鏡子,本來隻是小範圍腫著的額頭,現在已經是紅彤彤的一片了。
“對的,淤血揉散開了,會比原來的範圍要大。”許琥帶著幾分小心地說。
“也怪我沒提前問好白醫生.......”
“嗷,白雲淨一定會是故意的!壞人!”
封聽挽氣鼓鼓得躺倒床上。
受了那麼大的罪,卻被告知,明天額頭會更醜。
讓臭美的她怎麼接受。
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封疆!!!
嗷,可惡!
要不是她怕死,一定會衝過去湊他丫的!
“要不,剪個劉海?”
許琥看著難過的封聽挽,想了一會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封聽挽激動地一躍而起,眼睛亮亮地看著許琥:“好主意!”
但是一看時間,已經二十三點了。
這個點,不想出門晃悠了。
看向許琥,許琥一努嘴,指向封疆房間的方向。
封聽挽懊惱捂臉,“我可是剛罵完他啊......”
許琥撇嘴:“你就是剛打完他一頓也沒事的啊。”
封聽挽白了許琥一眼,“那除非他有病吧!”
許琥閉嘴。
我知道我卻不能說,真痛苦。
封聽挽拿起了手機。
才罵完人,她可沒臉去直接去求他。
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鈴響起,封疆一看。
小挽。
“不接吧......”
嘴上說著,手卻已經伸了過去並且點了接聽鍵。
“有事?”
聲音依舊是這麼冷淡。
封聽挽眼一閉牙一咬:“我要剪頭發。”
無人的書房裏,封疆聞言點頭:嗯,小姑娘的額頭紅紅腫腫的確不好看。
嘴邊卻冷冷地:“嗬。”
“剛才那邊在喊的封疆幹什麼?”
封聽挽再咬牙:“我錯了!但是我不管!”
“你買的房!你養的人!你負責!哼!”
吼完,封聽挽立即掛點電話,扔手機,躺倒。
“我最多等二十分鍾,等不到明天就蒙麵去學校!”
許琥聽了,剛剛那火爆的電話,不敢出聲,悄悄地挪了腳步出去。
聽挽小姐啊,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嗎?
你說了那句話,別說是發型師上門服務,你想摘星星,他都能給你摘下月亮來。
毫無知覺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的封聽挽,閉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