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聽挽正在夢中享受飛翔的美妙之感,誰知道,突然一隻大手襲來。

刷拉將她的翅膀扒掉,接著麵前突然出現一陣滔天巨浪,嘩啦啦迎麵打來。

事實上是,封疆將封聽挽看到盥洗台前,將水溫調到適宜,不至於太涼也不至於太冰。

一把扒掉封聽挽裹緊的小被子,用杯子盛了溫水。

對著那張睡得還香甜的小臉。

麵無表情地一潑!

封聽挽立時就睜眼醒了。

見到自己濕漉漉地被封疆扛著,看見手裏還拿著空杯的封疆。

封聽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頓時很不爽地,“你有病啊!有你這麼叫人起床的嗎?”

封疆目光深幽地看著被水弄濕了前襟的封聽挽。

聲音低低地回答:“是的,我是有病。”

他就是有病,封聽挽的睡衣弄濕了。

封聽挽的睡衣是一條細肩帶的睡裙。柔軟的絲質麵料,淺淺的粉色,襯得封聽挽細白的雙肩,都帶上了點淡粉是柔光。

細肩睡裙本就又幾分清涼,但封聽挽並非是波濤洶湧的身材,所以,這件睡裙倒也不會顯得太輕浮。

但問題就在於,封疆用水這一潑。

溫水順著纖細柔白的脖頸淌進一線鎖骨,沿著那突出可盛一泓清水的漩渦邊上往下淌。輕易地,就將柔軟的絲質睡裙給沾濕。

沾濕的前襟,貼到胸前初成苞蕾的圓潤骨朵上,劃出兩方青澀的弧度。

青澀的花苞,含苞待放,仿若是沾了欲濕衣的杏花雨。

楚楚而動人。

懷抱著如此動人的花朵,還是在心中嗬護了許久的花朵,若不做出點什麼。

他封疆就不是個,男人。

封聽挽本來聽到封疆承認自己有病還些許的奇怪,正要借題發揮他潑水這回事。

抬眸卻見封疆目光沉沉,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前。那深幽沉寂的目光中,似乎有什麼孽火在逐漸燃起。

這樣的封疆,這樣的眼神,莫名讓封聽挽恐慌!

封聽挽恍惚想起了什麼。

心頭一慌,低頭一看!

“嗷”了一聲,立即伸手扯上身後垂落在地的被子。

哪知封疆的動作比她更快!

嬌小的人而本就在他封疆的懷中。

封疆出手如電,製住封聽挽往後拉扯被子的手。

頭一低,往那宛若藝術品般精致的瑩白一線鎖骨啃去。

麻麻癢癢濕熱的感覺傳來,封聽挽愣住半晌。

繼而被那逐漸往下的溫度給驚醒。

立時掙紮起來:“封疆!”

“你個變態!”

“你瘋了!”

“你在幹嘛你知道嗎?!”

封疆並沒有封聽挽的掙紮而停下來,反而將不斷在他懷裏亂蹭亂動的人兒用力捁緊,向前一步,將人壓到牆上,禁錮住封聽挽的動作。

想動而不能動的封聽挽掙紮不得,封疆的動作卻還在繼續。

眼眸中不禁漫上了淚水,隻能企圖用謾罵喚醒突然發瘋的封疆。

“封疆你是不是有病!”

“我是你妹妹!”

“你發瘋你到外麵找別人去啊!”

無盡的惶恐要將封聽挽淹沒,她卻無法反抗,隻能一邊罵一邊哭。

封疆目光幽幽,將話聽入耳中,卻沒有放在心上。

聽到找別人的這一句,唇下的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