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封疆身邊的女孩。
看著,就像是一隻乖順,受驚了的小兔子。
電梯門打開,揉著柔軟小手的封疆嘴角愉悅地彎起又快速撫平。
那一瞬間的弧度,有種陰謀得逞的得意之感。
封聽挽看著空蕩蕩的樓層,不由有些以後的看向封疆。
生意這麼冷清的醫院?你確定沒有走錯嗎?
封疆拿起手機,“我到了,你出來吧。”
言簡意賅,七個字。
一旁的封聽挽聽著忍不住默默吐槽:封大佬就是封大佬,這台詞用得,跟警匪片即將對戰似的。
封聽挽正這麼想著,接著聽到比封大佬更牛氣轟轟的台詞。
“還是你過吧,我現在走不開啊。”
那邊還要再說什麼,封疆隨即冷淡的:“你在哪裏。”
“直走,左拐,看到一間大大的,掛著紅燈‘非工作人員請勿入內’的牌子.......”
“牌子”的“子”字話音一落,門就被推開了。
白雲淨伸長脖子湊近電話的,有點扭曲的臉出現在眼前。
白雲淨微微錯愕了一下:“你那麼快啊。”
封疆不理會,隻是大馬金刀的在一旁的凳子上一坐。
被他牽著的封聽挽自然也隻能坐下。
白雲淨看到封聽挽倒是沒有什麼驚訝。
在他眼裏,就沒有封疆解決不了的人。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封聽挽看了一眼白雲淨麵前,終於知道他為什麼騰不開手了,他麵前還放置著一具......
封聽挽移開眼,不看那血淋淋的畫麵。
不虧是敢開口叫封疆自己找路的男人,夠彪悍。
“哎,姐,這實驗也是你讓我開始的,現在我的病人來了,你就幫幫忙唄。”
白雲淨一邊動手,一邊嬉皮笑臉的跟旁邊另外一個高挑的白大褂說道。
“嗯,你正經一點。”
白月很幹脆的點頭。
“出錯的話,這個月,你就隻有這一台實驗了。”
白雲淨聽了,也顧不得封疆了。
他就是一個實驗狂魔,讓他沒試驗做,就跟不給濟公吃肉喝酒一樣。
沒實驗做的白雲淨,就不是白雲淨了。
見白雲淨正經起來,白月轉身,看封疆的傷口怎麼樣了。
一轉身,白月卻是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封疆旁邊,乖巧如娃娃一般的封聽挽,不由一愣。
封疆正給封聽挽將滑落的發絲勾回而後,注意到有人一直看著封聽挽,不由轉頭。
凜冽如凍結了寒冰的深幽一般的眼眸倏地看過來,白月回過神。
收斂了心神,見到是封疆,冷靜了下來,努力保持冷靜的走過去。
“先看一下,傷口愈合地怎麼樣了。”
封疆點頭。
封聽挽饒有興致地目光跟著那個醫生轉。
看傷口誒!
那就是代表著要脫衣服!
看封疆主動脫衣服!
重點是在她麵前主動脫衣服!
那畫麵,光是想想都——
真是不要太刺激!
白月走到封疆的一側。
封聽挽的目光就跟著白月轉到那一邊。
白月在桌子上搗鼓著什麼,封聽挽的目光就落在她的手上。
封聽挽的興味全在脫衣服上。
因而沒有注意到,她旁邊的這人,麵色已漸漸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