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你,不用集齊什麼七顆龍珠。隻要你一個眼神,我就能為你出現,在任何地方。
又再一次被情話給甜得腦袋發暈的封聽挽,被封疆半牽半挽著拉到座位上,倚著身邊的人,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回過了神,封聽挽就一直看著封疆。
眼神水水的,直勾勾的,一眨不眨的看著。
封疆倒茶水給她,看著。
封疆簡短的與人寒暄,仍舊看著。
現在這個讓她心裏甜蜜得心裏冒泡的人,做什麼都讓覺得賞心悅目。
一句話,就讓她這麼花癡。
果然,戀愛中,智商為零的女人,是聽覺動物呀。
封疆側眸看她,她也毫不避諱害羞的直視。
封疆心裏倒是被這樣柔軟的眼神看得有幾分的赧然,將茶水遞給她。
封聽挽也不伸手接,就這麼微啟紅唇。
封疆眸光隨著那紅唇一動,將茶遞到她的唇邊。
封聽挽淺淺地嘬了一口。
一個淡淡的紅唇印留在茶的杯沿上麵。
“茶,是甜的。”
喝完,封聽挽隨口說了一句。
其實口中的微微苦的味道猶存,隻是,那陪伴在身邊的人不一樣,茶就不一樣而已。
“甜的?”
封疆有幾分都不信。
這種場合,怎麼可能會準備“甜”茶這種不夠逼格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為了證明茶是否真的,還是為了別的什麼。
下一刻,封疆的手,沒有絲毫遲疑的,就著那淡淡的紅唇印,將茶水喝下。
封聽挽一下子就笑了,笑容比春風十裏溫柔。
封疆的耳根微熱,
目光和嗓音都在不自覺中溫柔了幾分。
“看著我幹什麼?”
這樣一句帶著幾分別扭的話,若是讓外麵的人聽到是封疆說的,恐怕要摔破眼鏡。
封聽挽眼神水亮又柔軟,像是潺潺流動的溪河當中,最柔軟多情的水草,絲絲綿綿,似斷非斷,糾纏在封疆的身上。
她就以這樣柔軟深情的眼神,回答封疆的話,“因為你好看呀。”
最後的一個“呀”字,尾音揚揚地往上往下彎曲逶迤,幾分吳儂軟語的滋味,淌過男人熨燙的胸膛。
封疆不禁眼神一熱,“我有那麼好看?”
封聽挽眼神一勾,“對呀,你最好看了。”
大庭廣眾之下,封疆隻能抑製著心裏蕩動的情思,克製的用手攬住柔軟的纖腰,抑製某些躁動不安的反應。
心裏悸動萬千,卻隻能吐出一個字。
“乖。”
封聽挽也不懟人了。果然乖乖的。
仿佛是一個刺蝟,被情話柔軟成了一隻毛絨的小白兔,依偎在封疆的懷裏。
其實兩人這樣緊靠的姿勢,在現場已經算是過於親密了。
別人看到封疆那張冷臉倒是不敢嘴碎什麼。
但是,對封疆身邊的那個將鋼化為繞指柔的女孩,產生了無盡濃厚的興趣。
這個靠著一座雕花紫檀屏風遮掩了一些探尋目光的位置,終於也有人膽敢上前。
“封少,好久不見,竟然是添了這麼一個雅興嗎?”
某個大膽前來的老總,挺著一個圓滾滾的肚子,手上拿著一個跟他形象極其不搭的玉蘭花玉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