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來了幾個平日裏玩得好的男男女女,見了白文元都要奚落一番。
“喲,光榮的人民警察呀!居然出來泡吧了,怎麼不窩在家裏修身養性啊?”
白文元拳打腳踢,將幾個嘴巴討嫌的踹服氣了,找了個靠角落的沙發,坐好不挪窩了。
張晚看看自己哥哥,張碩衝她支支下巴。她深吸一口氣,將領口往下拉,顯得胸更大,將裙擺往上提隻包得住臀部,顯得腰臀比更突出後,嫋嫋娜娜地走過去,道,“元哥——”
白文元看她一眼,視線落在她胸口上,張晚應激一般挺了挺胸,將小腹收得更平。他拍拍身邊的座位,她馬上坐到旁邊,“元哥最近怎麼都不出來玩了?”
“工作忙。”白文元隨口敷衍著,鼻子裏滿是張晚身上的香氣,心裏就納悶了,這姑娘最開始走的可是清純掛,“沒時間陪你玩了。”
“周末也忙呢?”張晚赤|裸的大腿緊貼著白文元,側頭認真看他,半長的頭發從耳邊滑到肩膀上,“文淵說你現在不在家裏住,搬到單位宿舍了,是嗎?”
白文元嫌手機咯人,摸出來丟在茶幾上,靠著沙發背,正麵迎上張晚加強了眼影的眼睛,勾起了嘴唇。
張家兩兄妹,是白文淵媽媽不知道拐了幾個彎的親戚,家裏經商,在本省已經做得非常好,還要野心勃勃擴展事業宏圖,於是將兒女送上來。張碩還算有些能幹,借助白文淵的關係進圈子後,和一眾人打得火熱,又喜四處散錢,人緣關係十分不錯。張晚在張碩的幫助下,幾番出入,也和大家熟悉了,親熱地喚一聲晚妹妹,吃喝玩樂從不會忘記帶上。
“是啊。”白文元道,“隊裏管得嚴,沒結婚的沒女朋友的,都必須住宿舍。”
張晚水瑩瑩的眼睛看著白文元,“元哥,我就是你女朋友啊——”
白文元笑一下,“小丫頭片子!”
張晚複又挺挺胸,“我不小。”
白文元略一低頭,就能看見她低胸裙擠出來的高山峻嶺,看了一眼,“是不小了。”
張晚臉緋紅,可惜包間燈光暗,看不太清楚。
“去給我找點吃的喝的過來。”白文元道。
“好!”張晚乖巧地起身,“你等我。”
打發走張晚,白文元一把將白文淵拖到身邊,掐著他後頸,道,“白文淵,你皮子癢癢了,是吧?”
“哥,我沒幹啥啊?”白文淵無辜眨眼。
“論血緣關係,我和你比你和張家要親吧?你怎麼就合著他們算計我呢?”白文元手上使勁,白文淵就憋不住痛,但是出於男子漢的自尊心,他不能哼哼,隻能忍著堂哥的教訓,“故意帶人到單位來堵我?”
“真不是!”白文淵解釋道,“碩哥的酒真的好,你又愛,我才說起來找你。”
白文元看他沒出息的樣子,一把放開,“你自己好好想,別讓他們打著你的旗號在外麵招搖撞騙。”
“知道了。”白文淵沒好氣,道,“我覺得晚妹妹挺好的啊——”他視線跟著張晚滿場走,“看那大胸,看那翹屁股,清純掛的能裝,這樣肉彈型的也撐得起來——”
白文元悠悠道,“我勸你,把自己褲襠看牢點,這兄妹倆你要任中沾上一個,甩都甩不掉。色心起的時候,得好好想想,什麼來路呢!”
白文淵咕噥著,“不就玩玩咯,你以前也不挑——”
白文元看他沒醒透的樣子,知道這小子沒吃過虧不死心,想想叔叔嬸嬸應該也能搞得定他次把次的風流韻事,也就不再去管了。
張晚端了果盤過來,又去張羅小點心,白文元馬上攬了幾個人支桌子玩兒牌,坐得離她遠遠的。
片刻後,包間裏分成涇渭分明的兩塊,沙發上幾對野鴛鴦膩歪著,陽台上幾個大男人圍一桌玩錢。白文元久不出手,今天又有心要教育教育這幾個欠收拾的小夥子,沒留餘力,兩個小時之內橫掃一片,最後一邊收錢一邊感謝道,“工資低,開銷大,就靠你們救濟了,不然真沒法活。”
張碩依然懶洋洋的樣子,“我新投個項目,算你一股?”
白文元將疊好的錢拍拍手,“錢多了咬手,這樣不多不少,剛剛好。”
酒水喝多了漲肚子,白文元起身去廁所,手機隨手放在桌子角上。
一群人散的人,邀約著去吃宵夜的出門開車,張晚拎著自己的小包等白文元,見桌麵上手機屏幕亮了,有短信來的標誌。忍不住好奇,她偏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常相思的名字。
張晚耐性頗好,也不著急,見手機又響了幾聲,果然都是常相思的短信,知道這恐怕就是最近一段時間白文元不理睬她的原因了。
張晚跟著張碩來b城不足一年,被他介紹給了許多年貌相當的年輕人,也陸陸續續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同|性朋友裏談得來的就有數的幾個,異性朋友不少,但她就偏看上一副大男人樣,仿佛對誰都愛理不理的白文元。張碩不太建議她認準了白文元,年輕人,玩玩可以,但到了死心眼的程度,那個度掌握不好,不是結識,就是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