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塔彭絲驚訝地說並銘記在心。

“而且我能告訴你,老朋友,他是很出色的!”

“瞞:”塔彭絲又驚訝地說。然後她沉⊕

沒有人吃驚,這是件了不起的事。

他們在飯店住下的第二天早晨,這位年輕女士說:“好了,現在工作:”貝雷斯福德先生放下他正在看的《每日郵報》,以不那麼必要的勁頭鼓起掌來。他的搭檔彬彬有禮地請求他不要當傻瓜。

“真該死,湯米,為了我們的錢我們得幹點事情。”

湯米歎了口氣。

“是的,我擔心那老掉牙的政府不會永遠支持我們無所事事地呆在裏茨飯店。”

“所以,像我以前說的那樣,我們必須幹點事情。”

“好吧,”湯米說,他重新拿起《每日郵報》“幹吧!我不會阻止你。”

“你知道,”塔彭絲往下說,“我一直在想——”她被一陣猛烈的鼓掌所打斷。

“你坐在那兒滑稽可笑倒挺自在的,湯米。動動腦筋對你並沒有壞處。”

“我的俱樂部,塔彭絲,我的俱樂部!上午十一點以前我的俱樂部不允許我工作。”

“湯米,你想別人把你當靶子嗎我們應馬上擬出戰役計劃,這絕對必要。”

“說得好!說得好!”

“好吧,讓我們幹吧!”

終於湯米把報紙放在一旁。

“你真是大智若愚,塔彭絲,說下去,我聽著。”

塔彭絲說:“首先,我們憑什麼作出判斷”“毫無依據。”湯米活躍地說。

“錯了!”塔彭絲用勁搖動一個指頭,“我們有兩條清晰的線索。”

“什麼線索”

“第一條線索,我們認識這夥人中的一個。”

“惠廷頓”

“是的。我會在任何地方認出他來。”

“哦,”場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