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些有關範德邁耶太大的情況,從中可找到有關湯米下落的線索。

不管怎樣,塔彭絲作出決定,她的肩膀像往常那樣搖一遙值得試試,她會去努力的。星期天是她下午外出的日子。

她要去見朱利葉斯,說服他接受她的觀點。那麼他們便可在獅穴持獅須,太歲頭上動土。

這天到了,對朱利葉斯要苦口婆心地說服,不過塔彭絲態度堅定。“這不可能有壞處。”她老是用這句話來回答。最①紅皮書(Red Book):英國官方出版的人名錄的俗稱.因封麵為紅色硬質紙.故得此名稱——譯注。

後,朱利葉斯讓步了,他們開車去卡爾頓豪斯街。

一位無可指責的男管家來開門。塔彭絲有點緊張。畢竟她可能過於冒失。她決定不問詹姆斯爵士是否“在家裏”,而更多地采取一種親自拜訪的態度。

“你是否可問問詹姆斯爵士,我能見他幾分鍾嗎我給他帶來一條重要的消息。”

男管家退下,過了一會他回來了。

“詹姆斯爵士將接見你們,請走這麵好嗎”他帶他們走進房子後部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的擺設像個圖書館,收藏之豐富令人讚歎不已。塔彭絲注意到有一麵牆完全用來放有關犯罪和犯罪學的著作。房間裏還有幾把座墊深陷的真皮安樂椅,一個老式的寬大的壁爐。室內擺著一張很大的卷蓋式書桌,桌麵上擺滿了文件,桌子旁邊坐著房子的主人。

他們進屋時,他站起身來。

“你有消息告訴我嗎噢——”他認出塔彭絲時笑了一下——“是你,對吧我想是從範德邁耶太大那兒帶來的消息”“不是這樣,”塔彭絲說,“事實上,恐怕我隻能那麼說才能進這個屋。哦,順便介紹一下,這位是赫謝默先生,這位是詹姆斯·皮爾·埃傑頓爵士。”

“見到你很高興。”美國人說,迅速地伸出一隻手來。

“二位請坐下,好嗎”詹姆斯爵士說。他拉過兩把椅子。

“詹姆斯爵士,”塔彭絲大膽地接觸話題,“我鬥膽地說,你會認為我非常魯莽地像這樣來到這兒。因為,事情與你毫無關係,但是你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而湯米和我都無足輕重。”她停下來喘口氣。

“湯米”詹姆斯爵士詢問著,同時看著美國人。

“不,他是朱利葉斯,”塔彭絲解釋著,“我有些緊張,這使我說話詞不達意。我真正想知道的是,那天你對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警告我注意提訪範德邁耶太大嗎你是這個意思,是嗎”“親愛的年輕女士,就我回憶,我隻是提到,每個地方都可找到一樣好的工作。”

“是的。我知道。但是,那是個暗示,對不對”“嗯,也許是吧。”詹姆斯爵士嚴肅地承認。

“嗯,我想再多了解一些。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要給我暗示。”

詹姆斯爵士看見她這麼認真便笑了一笑。

“假設那位女士告我誹謗而起訴我”

“當然。”塔彭絲說,“我知道律師總是十二萬分地小心。

但是,難道我們不能先‘沒有偏見’地說話,然後再說我們想說的話。”

“哦,”詹姆斯爵士仍在微笑,“沒有偏見,那麼,如果我有個年輕的妹妹被迫自行謀生,我不想看見她為範德邁耶太太幹活。我覺得給你暗示是我應負的責任。那個地方完全不適合一位既年輕又缺乏經驗的姑娘。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