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來和胡東運兩兄弟就留在了李大朵家養傷,他們不敢回家養傷,怕嚇壞爹娘。
李大朵看兩個舅舅傷勢都不輕,她叫來了沐琴。沐琴會一些藥理,現在都成她們家私人郎中了,家裏誰不舒服了都去找她,甚至家裏的動物病了都找她配藥,她還兼職了獸醫。
沐琴來給胡東來兩兄弟看病,他們死活不願意讓人家檢查傷口。
胡東來一直往後縮,“你不要過來,我不需要檢查傷口的。”
胡喜兒瞪著她老爹:“爹,你怎麼那麼不聽話,老師要給你檢查傷口,你不讓。”
“喜兒,男女授受不親啊,讓你老師給檢查傷口了,你娘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李大朵差點笑場了,沒想到大舅還是一個妻管嚴啊!
李大朵對沐琴說:“師伯,不用檢查傷口了,你給他把脈,看看有沒有內傷?”
沐琴上前,這回胡東運伸出了手。
沐琴把手搭在胡東來脈搏上,探聽脈搏的聲音。
“有一些內傷,不是很嚴重,我開些化瘀的藥喝上幾天,外傷我就配一些消炎的藥。”
“謝謝師父了,我爹就麻煩你了。”胡喜兒朝沐琴鞠了一個躬。
沐琴對著胡喜兒微微一笑,她走到胡東運床邊。
胡東運也怕被檢查傷口,“我也不用檢查傷口,我也是把脈就可以了。”
胡東運把手伸出來,沐琴替他把脈。
“都是一樣,輕微內傷,喝幾天藥,好好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謝謝喜兒的老師啊!”
胡萍兒聽到自己爹沒什麼大事,她喜極而泣了。“爹,你沒事了!”
胡東運愛憐地看著女兒,“傻女兒,哭什麼,你爹沒事。”
沐琴對李大朵說:“我回去寫個方子,你叫人去鎮上抓藥就行了,我回去了。”
“好的,師伯,麻煩你了。”
沐琴一向深居簡出,她不喜歡熱鬧,她就喜歡獨處,她喜歡自己一個人練功,沒事還研究毒藥,因為李大朵一家人老是找她解決各種毛病,她這一段時間還研究了治病救人,甚至怎麼治動物都有研究了。
李大朵對著兩個舅舅說:“大舅,二舅,你專心在這裏養傷吧,我已經讓大壯去通知大舅娘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看你們。”
在這裏,李大朵沒有提到二舅娘,胡東運覺得有點奇怪,他想問,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胡招娣那個性子不來還是比較好,她來了很容易惹事。
李大朵走後,胡萍兒說:“爹,我知道你想讓娘來看你,可是大朵不會讓娘來的,上次······”
“上次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上次娘和舅舅來了,娘來到就擰我的耳朵,她被大朵表妹趕走了,大朵表妹應該不喜歡我娘。”
胡東運歎了一口氣,“唉,你娘那個性子太糟糕了,她還喜歡和她弟弟攪合在一起,她弟弟好吃懶做,還沾上了賭博,賭博害死人人啊,他都不知道賭輸了多少錢了,他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萍兒,你可千萬別和你舅舅走,我怕他賭博輸了把你賣了換錢啊。”
“爹,我知道,我現在哪裏也不去,我就待在表妹家,我要讀書還要做繡活,我還學會了雙麵繡。”
胡東運一臉地驚喜,“萍兒,你還讀書了,還學會了雙麵繡,你有出息了!”
隔壁的胡東來聽到侄女那麼有出息也高興,“萍兒真是有出息啊!”
被長輩誇了,胡萍兒羞澀地低下了頭。
胡喜兒有些妒忌了,“爹,你怎麼不誇我?萍兒姐認字還是我教的呢!”
“哎喲,我小閨女也有那麼大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