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2 / 2)

索納並非對佩爾毫無感情,他們從小定親,也算是有緣分。那個時候,康拉德對弗裏斯曼采取的策略是和親拉攏。因而作為弗裏斯曼家的繼承人,他和安德烈斯家唯一的女兒——佩爾的婚事就成了與生俱來的定數。小的時候,他也經常會跟隨母親去安德烈斯家走動,兩家人算是相熟。對佩爾,他內心深處隻把她當做一個小妹妹來看待。

然而隨著□□勢越來越緊張,兩家關係也越來越僵化,他們的婚事已經很少會被提及了。索納從不覺得自己會娶這個女人做妻子,當然他也絕不會入贅安德烈家當女婿。他是弗裏斯曼家的兒子,他將維護家族利益並支持父親的計劃視作自己的天職。他最大的理想繼承自父親,最美好的希望是一家人能幸福生活,不再被世事煩擾。他能作為一麵堅實的盾牌,和父親合力,保護好母親和妹妹。

然而如今,事情是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的,他已經想不清楚了。這麼多天來,大腦生鏽仿佛一塊木頭一般,他無力思考,隻能任人擺布。堂堂弗裏斯曼家的繼承人,未來的七大將,經受了大多數人一輩子根本不會經受的恥辱。這段恥辱將永久銘刻在他的靈魂之中,他絕對無法忘懷。

“砰砰砰”,猛烈的敲門聲響起,外麵傳來了大元帥的怒吼:

“佩爾!你給我出來!”

佩爾不情願地嘟起了嘴,但又不敢違抗祖父,隻得起身,慢條斯理地裹了件睡袍,披頭散發地去開了門。

魯道夫冷著臉站在門口,瞧著佩爾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怒道:

“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還不趕緊給我穿好衣服,等會兒到艦橋找我!”

“是,祖父。”佩爾躬身道。

魯道夫最後狠狠瞪了一眼房間內,隱約能看到其中的景象,臉色更黑了。

“你要是再這麼玩世不恭下去,壞了大事,當心我廢了那個男人!哼!”

說罷拂袖而去,一旁的井上明彥向佩爾鞠了一躬,連忙轉身跟上元帥。

佩爾臉色白了白,咬唇,她將門關上,在門口靜靜站了一會兒,她進了衛浴,衝了個澡出來,然後換上自己的軍服。整理妥當,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杖,來到床邊。俯身吻了吻索納,她輕聲道:

“我接下來會很忙,等一切都結束了,會來找你的。等會兒我讓人來服侍你,乖乖等我回來。”

自說自話地叮囑完這些,她起身向門口走去。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腳步遲疑了片刻,她在即將出門的時候,終是扭頭說了一句話: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說完她便離開了艦長休息室。

“而我不會讓你傷害任何人……”索納無聲呢喃,靜靜閉上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論如何在如此嚴肅的情節中讓你一秒出戲笑出來:

索納:仿佛身體被掏空。

佩爾:親愛的,你需要彙X腎寶片。

↑請無視作者的腦洞。

第169章

百年來無人光臨的大樓內,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四處覆蓋著厚厚的灰塵,辦公桌、電腦、會議室,一切的一切就這樣掩埋在煙塵中,封存了百年之久。

“快走!”沉悶的厲喝響起,戴著呼吸過濾器,全副武裝的180師特種兵端著槍,槍頭狠狠戳了一下牧黎的後背。牧黎向前踉蹌兩步,回頭冷冷瞪了一眼那士兵。淩厲的殺氣讓那士兵打了個寒顫,更加色厲內荏:

“看什麼看!快走!”

說著一腳上去,厚重的軍靴底踹在牧黎大腿外側,力量很是不小。牧黎卻愣是繃緊肌肉,未動分毫,那士兵感覺自己就像踹到了一堵牆,一時有些脫力,牧黎卻已經大步向前走了。

跟在牧黎身後,另外15名俘虜陸續被帶了下來。所有俘虜清一色都穿著一身白色的防護服,佩戴上了防毒麵具。大約大元帥是不想她們死得太快,大發善心給她們穿上了這一套衣服。

牧心什麼也看不見,是被兩名士兵一路架著走的。而脊椎受創的艾麗塔也如這般,隻是她的創傷並非完全不能恢複,經過幾個小時的治療,已經緩解了許多。在快速治愈這一方麵,聯邦的醫學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隻是,大約還是傷到了神經,她走起路來比較困難,隻是勉強能夠站立。

空陸180師不愧是安德烈斯手底下的王牌師,行動迅捷機敏,以雷霆空降作為拿手戲的空降特種兵團,更是把人與人的配合發揮到了極限。一切動作沒有任何多餘,標準又富有力量之美。早在最開始進來探測時,先頭部隊已經清過場了,這棟大樓裏已經沒有了威脅,因而一路來到前往地下的升降梯口,過程十分順利。

升降梯是密碼、虹膜、指紋三道保險的,控製麵板還必須刷的芯片卡才能顯示出來。不過,在荒廢了一百年後,這種精密的儀器已經失去了作用。技術人員已經通過暴力手段尋找到了升降梯的馬達,更換了全新的。經過試驗,已經能夠運載人員下去了。

大元帥本人早就等在了升降梯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