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完了,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劉芒躺在地上哀嚎道。
陸羽卻不管不顧,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將他踢飛出去,嘴裏還罵道:“你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都這個時候了不求饒也就算了,還踏馬敢威脅我!”
說著他又一腳將劉芒踢飛起來,頓時劉芒就如皮球一般,在地上不斷跳動。
過了許久,他的哀嚎聲逐漸變小,最後昏死過去,而一旁的元秋也終於開口了。
“算了陸公子,留他一條性命吧,畢竟他父親是帝都守衛軍的軍團長,殺了他,不好辦!”
陸羽聞言眉頭一皺,扭頭看向遠處那幾人,幾人剛才在陸羽打劉芒的時候就想來,不過礙於陸羽的恐怖實力,沒敢動,現在見陸羽望向他們,他們心中不禁咯噔一聲,這小子不會打劉芒沒打過癮,還要教訓他們一頓吧。
看著眾人驚恐的目光,陸羽嗤笑一聲道:“你們幾個來把這倆人拖回去。”
說完,他扭頭便離開了,幾人見此才敢上前,將宛如死狗一般的劉芒拖了回去,至於那男子,他們管都沒管。
見到陸羽回來,張嵐嵐趕忙上前,紅著眼睛道:“你這是幹嘛,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她的語氣雖然有些責備,不過目光中卻滿是感動,陸羽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管他是誰,都不能這麼說你,更何況他還主動找死,不教訓他一頓,我渾身不得勁。”
說著,他還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張嵐嵐見此也破涕為笑。
一旁的元秋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不過她還是笑著走上前,“恭喜嵐嵐妹妹找到一個如此疼愛自己的心上人。”
張嵐嵐見此麵色一紅,不過卻沒有辯解,隻不過陸羽倒是多嘴說了一句,“我們隻是朋友而已。”
說完他便麵色一陣痛苦,低下頭,隻見張嵐嵐的小手正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擰著,於是他又趕忙補了一句,“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
張嵐嵐聞言氣得冷哼一聲,不過卻沒有再擰了,隻是小聲罵了一句,至於罵的啥,陸羽也沒有聽清。
對麵的元秋見二人如此作態,忍不住輕笑兩聲,然後上前挽住張嵐嵐的手道:“妹妹,咱們一起進去吧。”
說完,便拉著張嵐嵐往大雁塔走去,而陸羽則完全被他們忽視了。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陸羽無奈的笑了笑,這時那個鐵塔壯漢來到他身前,伸出手道:“認識一下,白斬!”
說著,他還伸手拍了拍腰間的乾坤袋,陸羽明白,那是他在示意自己裏麵還有武器。
見對方如此坦誠,陸羽也趕忙笑道:“陸羽,善使刀。”
說完也拍了拍自己的乾坤袋,白斬聞言大笑起來,攬住他的肩膀道:“哈哈哈,你這小兄弟還蠻有意思,不如咱哥倆去喝兩盅?”
陸羽趕忙搖頭,同時驚訝的看著他,“那你家小姐咋辦?”
白斬嘿嘿一笑,“我家小姐可比我要厲害多了,我來這兒隻是充當個門麵罷了,況且在這帝都,除了那兩個人,還沒人敢找我家小姐的麻煩。”
陸羽聞言摸了摸下巴,覺得對方是個性情中人,於是點頭道:“那咱別去喝兩盅?”
“好!”
隨後二人大笑的離去。
……
此時,劉府。
劉天殺看著眼前宛如死狗一般的兒子,渾身氣的發抖,他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
梨花木做的桌子瞬間粉碎,他憤怒的低吼道:“是哪個天殺的混蛋敢傷我兒!”
將劉芒送來的幾人中,有一人壯著膽子上前道:“劉家主,是誰我們也不清楚,瞧著是個生麵孔,應該不是本地人,不過他和元府的小姐待在一起,想來應該是元府的客人,不如您去元府問問。”
聽到那人提到元府二字,劉天殺憤怒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想起前幾日自己那妹夫給自己的話,“虎賁軍中有人來了帝都。”
想到這兒,他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雖然他現在的表情沒有剛才那麼猙獰,但周圍眾人卻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更加濃鬱了!
他看向那幾人道:“你們能不能畫出他的畫像。”
幾人中恰好有一個善畫的人,他立馬走出來道:“我可以。”
劉天殺聞言臉上頓時露出笑意,不過這笑在眾人看來頗有些陰冷。
……
“來來來,喝喝喝。”
“……”
嘈雜的酒樓內,陸羽和白斬並肩而坐,二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著,都喝的滿身酒氣,醉眼朦朧。
這時,一道略顯尖細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是這座酒樓的老板,他道:“今日胡先生有事來不了,不過我為大家找來個唱戲的,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說完他拍了拍手掌,一個戲班子便走了上來。
這些戲子身上的衣服有些破舊,陸羽猜測他們應該是屬於走南闖北的那種。
果然,那領頭的老漢走上前來,“今日有幸來到帝都,能為諸位看官唱上一曲,希望各位不要嫌棄,大家夥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