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陽茹說著似乎還想說服秦景城:“景城,媽媽知道你也做過很多錯事,我們回不了頭了,你答應我,你跟我都振作起來,我們重新對付星夜莊園,把秦家所有的一切都拿回來!”
房間裏驀的沉默了下來。
雪落原本還有一些忐忑,怕秦景城這個男人改不了本性,可是看向爵爺時看到爵爺的神色很冷靜,也很淡漠。
房間裏,過了好幾秒,秦景城更加變得有幾分低啞的聲音卻傳來:“可是,媽,我想回頭。”
邵陽茹明顯的忍耐的吸了一口氣。
“你……你的心高氣傲呢,你的誌氣呢,你的野心呢?我從小到大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秦景城似乎淡淡諷刺的額笑了:“對,你從小到大教我的都是不擇手段,都是用盡一切陰謀詭計去達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媽,活了26年我才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覺得那樣的人生就想要陰溝裏的臭蟲,讓人覺得惡心!”
“你!!”邵陽茹憤怒的一口氣都哽在了嗓子裏。
秦景城卻不想在繼續說什麼:“既然您現在不想說,也不想認罪,那您就在想一想。”
說著,秦景城就朝外走來,邵陽茹直接抬手拿起一個花瓶就砸過來:“你這個廢物!就知道丟我的臉,你把你媽往火坑裏推,我就當沒有生過你!”
“砰”的一聲,花瓶砸到了門上,隨後是一陣刺耳的支離破碎。
秦景城麵無表情的打開門出來,出來後才看到站在幾米外的雪落和秦夜爵。
當看到秦夜爵時,他明顯驀的眯起眼,他看向雪落:“你告訴他了?”
雪落無奈的歎氣:“爵爺命令我回去,但是這裏現在又不穩定,我又推不掉,所以隻能對爵爺說出實情。”
秦景城看到秦夜爵那張冷漠的臉後抬手揉著額角:“你來了也沒什麼用,我母親她她不會配合,也不會說出任何一個關於十六年前的事。”
秦景城又補充道:“但是,我隻能確定,是確有其事。”
秦夜爵盡快的理順了這一整件事情,隨即冷聲問:“所以是不是有可能當年的事情還有轉機,也不完全和辰辰的父母有關係?”
秦景城嚴肅著臉,緩緩點頭:“目前看是這樣。”
秦景城神色很冷峻,帶著幾分思量。
他看著門,隨後涼涼的開口道:“誰說我沒有辦法。”
秦景城和雪落同時看過去。
秦夜爵卻淡淡的勾起唇冷笑道:“這個辦法很簡單,現在的邵陽茹打死不說出口就是怕她會麵臨下輩子坐牢的命運,這個我無法改變,她也必須去坐牢償還當年甚至這許多年的惡事。”
“但是……”秦夜爵停頓了一下,隨後眸光深幽的看向秦景城。
秦景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蹙眉掃過去:“你什麼意思?”
秦夜爵嘴角勾出淡淡的一抹弧度:“但是你需要吃點苦,因為,邵陽茹唯一的軟肋就是你。”
秦景城眯起眼,看到了秦夜爵眼裏實實在在的危險的光。
邵陽茹說著似乎還想說服秦景城:“景城,媽媽知道你也做過很多錯事,我們回不了頭了,你答應我,你跟我都振作起來,我們重新對付星夜莊園,把秦家所有的一切都拿回來!”